有能为异者,如此辈心善,则乃世代之幸矣!——华夏鼎世
穷禅,敬康,句望,还有骆明,就这样的离开了中心。至于神农血脉的承,虽然没有说脱离什么,但已经不让周边叫自己首领的行为,也在向着世人表明着自己的态度。
帝喾心里有一块隐形的石头消息了,也预示着自己要明确到底要栽培谁了。
在现世的状态下,帝喾的选择还是挺多的——司徒契,后稷,挚,还有尧!
“现在就你在我身边了,要是你选的话,会选你自己吗?”帝喾别人不问,就问尧。
尧为难了好一阵后 ,才回道:“会!”
“看样子是真心话,不过你说的也对,你确实也有这个实力。”帝喾欣赏尧的诚实,也欣赏尧的能力。
尧也在昌意血脉离开中心后,时时刻刻的跟在了父亲帝喾身边,让皋陶自己去完善华夏法典。
所以皋陶最近身边的人,不是尧,而是羿和重黎。
“两位前辈,您二位日日跟在我身边,是不是怕我跑了?”皋陶喜欢自己之前十年的那种山洞生活,只要自己不想,就绝对没有人来打扰自己的生活。
但现在不行,羿和重黎都不是皋陶能惹得起的人!
“我俩无聊,又说不到一起。现在的中心,就你能资格和我俩说说话了,不找你找谁?”羿说这话的语气,好像是跟你皋陶聊是给你脸的意思。
“不是羿前辈,在这中心比如我资格和您二位聊的,那是多了去了。别的不说,就说今后的尧首领,不比我有资格?”皋陶毫不避讳的说尧是今后的华夏统治者。
羿和重黎相视一眼,都微笑了起来,也都为尧有皋陶这样的亲信而感到高兴。
“他不行。你都说了,他是咱们未来华夏的统治者,我俩这个岁数的人久别掺和了。”羿说的很有道理,所以皋陶就换了个人:“实在不行,阏伯也行啊。”
这次是重黎说话了:“他们都不行!”
皋陶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不行?阏伯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也是个丝毫不争的人啊。”
重黎回道:“不是这个意思,首领的血脉,都不是用来聊天的。”
皋陶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只是这些年一直都在辛苦的忙碌着华夏的法典问题,脑子没有太过往别的事情上想。就像当年的仓颉和隶首一样,时常做着在别人看起来与众不同的事情。
但是...如果说皋陶脑子不行,那就真的大错特错了:“两位前辈,您的意思是,那些个首领的孩子,都应该区别对待?”
羿和重黎同时点头,而重黎还拿出了刚刚不久前发生的事情来作为例子:“皋陶啊,你知道昌意前辈的血脉,为什么要离开中心吗?”
皋陶没有深想这个事情,所以就现想了一下:“我个人觉得,现在咱们华夏的统治阶层确实有些臃肿了。虽然首领的孩子中,确实有比较厉害的,但更多的是平凡的庸人。我想现在就算是首领要传位下来,也就那么几个有机会。而昌意前辈那条血脉的人,显然是没机会的。与其在中心这种生活政治化比较严重的地方,还不如跑到了人烟稀少,风景秀丽的地方舒坦呢。”
皋陶没想到,自己从未想过的问题竟然就这么的顺着自己的思维给说出来了。
“你说的对,所以我和重黎只能找你聊了。”羿在听完后,轻松的说道。
但皋陶并不轻松。
一方面是觉得自己今后肯定也会在这个圈子里有一席之地的。按照自己有什么说什么的性格,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嘴而惹出是非来。还有则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和两位前辈聊什么。
“那两位前辈想聊什么?”皋陶放下了手上一直把弄着的木牌,想听听羿和重黎的意思。
“你说吧。”羿把说话的机会,给了重黎。
重黎点了点头后,说道:“皋陶,我和你羿前辈今日来,其实就是想问问你对于尧的看法的。”
皋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您二位了解尧哥干嘛?再说了,直接问首领不久完了?”
羿说道:“不是不可以,而是不行。你要想清楚,如果我和重黎都反对尧来接任首领,那么尧是绝对不会当上的。除非...除非我和重黎死在首领帝喾前面。”
皋陶一听紧张了起来:“这尧哥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没有。”羿和重黎同时说道。
“那既然没有,您二位干嘛要打听这些事情啊?”皋陶的脑袋开始乱了。
“还是你说吧。”纯武人的羿,还是把解释的机会留给了文武双全的重黎:“我和羿也支持尧,所以要确定尧是不是一个可以完成接下来几个大事的人。如果可以,我和羿自然支持。如果不行,那我和羿...就看看别的人行不行。”
“别的人...是指?”皋陶觉得别的人应该没有比尧厉害的。
“包括主动离开的昌意前辈的后人,都算在内。”羿的回话让皋陶彻底的摸不到头脑了:“不是我说两位前辈,您都说了昌意前辈的后人是主动走的,也是愿意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您二位又说要把人给叫回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为了华夏!”羿和重黎就好像开始就商量好了一样,这话的声调和语气,都听起来一样。
“不是...既然说到为了华夏,那就更不应该弃尧哥而选他人了。难道尧哥在您二位的心里,是真的不够资格吗?”皋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搞得屋外的人也看了过来。
羿拿起一块木牌,随手一丢,正在外面探头进来的某个人,就被打了脑袋:“皋陶,说话轻点,就这个距离我要是想杀人,那真是比捏死一直蚂蚁还要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