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的心里是又气又急。因为鲧被阿鲸的同类吞入海里,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而且更关键的是,共工很喜欢鲧,很珍惜鲧,很怕这个可以继承自己成为华夏水神的少年,因为自己的过失而丧命。
在阿鲸同类嘴里的鲧已经被吓得完全失去抵抗。不断闻着腥臭无比的味道又使得鲧有了一种快点去死的想法。
突然,鲧感觉自己转了个圈!
这是共工在用自己的技术给鲧制造逃脱的机会。
要让共工自己说这辈子玩技术最认真的是哪一次,估计共工一定会认为是这次。
所以...阿鲸的这个同类张开了嘴,企图把嘴里的麻烦给送出去。
但是鲧已经恐惧到极限了,所以在本来可以蹬一下腿就出来的机会,变成了害怕这巨口之外的海洋,还有什么恐怖的事情。
于是鲧在巨口张开口,海水倒灌进来的一瞬间,跟随着海水入到了阿鲸同类的肚子里。
这些不仅鲧彻底的绝望了,就连共工也是一样。
但共工不想放弃,共工还在努力。
共工一直在等机会,等这阿鲸的同类张开巨口的一瞬间,好入巨口寻找鲧。
这时候,有些海洋里其他的凶兽好像寻觅到了一些味道——由于共工的冲击,使得自己和这深海巨兽,都留了一些血水。
共工身边的这个深海巨兽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开始拼命的逃跑。
果然,在不久之后,就有无数深海凶兽随着这血水的味道赶来了这里。
共工一使劲,那些本想先对共工下手的深海凶兽便扭动了身子,朝着深海巨兽而去了。
共工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浮上水面,这样自己肯定会安全。而另一个,则是跟上去,看看如何能救出已经生命渺茫的鲧来。
也就是几个瞬间吧,共工便做出了决定——既然自己是水神,那么死在海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共工抓住了最后一只从自己身边游过的深海凶兽,所以速度很快的就跟了上去。
等共工跟上去后发现,面前的深海巨兽,已经被一群深海凶兽给撕咬成好几块了。
共工是水神,当然知道阿鲸,当然知道鲸落众生的意思。所以共工趁着这群深海凶兽在忙碌吃食的时候,挤进了已经死亡的深海巨兽身体里,并且找到了已经昏迷不醒的鲧。
“对不起!”共工在鲧的身边,对着已经没有什么反应的鲧,说了这句自责的话后,便拉着鲧浮上了海面......
“怎么样,我说这里绝对会让你迷失了吧!”尧自从坐上华夏最高统治者的位置后,就来过这里好几次,所以知道祖宗们说的没错——这叫玉的石头,是真的可以让人诱惑着迷。
“首领,还真别说,要是能让我搬一块回去,我保准给你中国一年的粮食来换。”承知道面前这东西看起来就是石头,但是在感觉上就是无价的。
“等你回去了好好找找,这东西全华夏到处都是。”尧的本意是让承知道为什么这国字的里面是个玉,为什么有了玉,就等于有了国。
承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我把这些从地下挖出来,然后分给南边的蛮人们,相信我,他们是一定会同意建国的。”
“这就对了嘛!”尧和承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聊的内容,正是当年神农所说的经济。
“哎首领,你说我堂叔蚩尤也是,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弄出来好好的招兵买马呢?如果这样的话,那么逐鹿战役赢得那一方,估计就是他了。”承只想着输和赢,没有想别的。
“承啊,你堂叔可没有真的玩命的心态,要不然现在咱们华夏肯定是四分五裂的。这个你要明白,可不能觉得惋惜,更不能辜负蚩尤祖宗的一片良苦用心啊!”尧纠正了承的思想错误。
“对,您说得对,我看着这些东西,脑子开始不灵光了。走吧,咱们走吧。”承毕竟是神农的孙子,其反应和定力自然也比普通人要强得多。
这一趟很快的就回中国了,所以尧在休息之前,问道:“承,你对现在中国的发展,有什么不同的建议吗?”
承在回来的路上想了很多,所以也就直接回了:“首领,您这里要有主次之分了。比如我刚来的时候,应该您先进门带我的,而不是因为客气,让我先进。”
尧没有太过想这个问题,以为当初皋陶也在,皋陶没有说什么别的话,所以也就认为是正常的事情了:“你说的这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我也是我尊重客人而已!”
承摇头道:“我比你年纪大,见过的事比你多。在你之前的首领们,和手下人的关系都非常的好,所以并没有什么主次之分,进屋都是谁在前谁先进。这在我看来,是一种乱了套的感觉。”
尧感觉有一点道理:“继续说下去。”
承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中国的情况,说道:“光有法不行,得把法细化到规矩,到生活的方方面面,要从心里和面上都知道什么是主,什么是次。”
尧的身边站的是皋陶,皋陶的前方是四岳中的羲仲和羲叔,后面是和仲,和叔。这一群人站在一起,实际上很难知道尧是首领。
众人看了看自己站的位置,也觉得不太对。所以皋陶让四岳站在自己的后方,而自己则站在尧的左后方:“对了,这就看起来我像是首领了,对吧!”
承点了点头后,继续说道:“现在华夏除了您之外,我们都是您的下属,所以得有个称呼,这样才能让这华夏的最高统治者,有足够的控制力。”
尧想了一下,说道:“你这是行为上的控制?还是精神上的控制?”
“都是,等我们见到您都低着头表示尊敬的时候,等我们见到您都不再想到平起平坐的时候,那时候的国,才是真正严肃的时候了。”承说完后还自嘲道:“我身上就是没有您和我堂叔蚩尤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所以我没法完全的控制南边。”
尧上位后便真切的知道了控制力的难度,因为每日华夏都会出现新的麻烦,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也无法插手的:“竖立之行,犹如人睁大眼睛,我在上方,你们在下方,你们低头只能眼睛向上看...你看这个字如何?”
承和众人一看,尧在木牌上,刻了这么个字——臣!
“皋陶,你说这叫什么?”尧问道。
皋陶算是当下华夏最厉害的文人了:“叫臣。”
四岳都是人精,赶紧接话道:“首领在上,请受臣一拜!”
尧看着俯首在地的四岳四人,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豪迈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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