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明日,于日出日落,皆是亘古不变!——华夏鼎世
蚩尤,蚩尤,蚩尤!
这位华夏的老祖宗在伯益的一直都是神一样的存在。这么多年的阴暗生活,也是学着当年的蚩尤在山洞里躲避东夷族追杀的样子。
“你光学没用,得走出自己的一条路来才行。”丹朱没想到清闲了半辈子,到老了竟然再次的发出当年的激情来了:“不过你也要想清楚,你的所作所为究竟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华夏。”
“为了华夏,所以才不服那世袭罔替的狗屁传承。”伯益之前只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但现在和丹朱这位老前辈聊了这么久后,心中那种私心也渐渐的改成了如何为华夏做贡献。
“我的话说完了,你走吧!”丹朱还是习惯一个人待着,所以开始敢伯益走了。
伯益深知这第一次的见丹朱,也是最后一次:“前辈,谢谢您的教诲,我...我一定不会让您,让华夏失望的。”
丹朱叹了口气,仿佛自己的生命在此刻已经算是结束了一样:“好自为之!”
伯益看着丹朱走进了自己的屋子后,朝着屋子跪下拜了几拜,然后点大声的说道:“我自会好自为之的!”
丹朱知道伯益走了,所以换换的闭上了眼睛,在经历了许久的回忆后,说了人生中最后一句话:“没想到我丹朱竟然是个饱死鬼,不错,真不错!”
夕阳西下,伯益离开了算是盆地的丹朱领地,然后见到了匆匆赶来的防风氏。
“我在这里待了好几日了,你怎么才到?”伯益觉得自己和防风氏也就是前后脚的时间差,不至于相差好几日:“你是不是腿脚不行了?”
防风氏知道伯益这是在向自己炫耀:“我要是和你前后脚来,丹朱前辈是认你还是认我?”
伯益不信,摇着手指说道:“你就是追不上我,找借口的。”
防风氏是一路走来,身体和几日前的伯益一样,哪里有闲心和伯益斗嘴:“我太累了,你陪我再进次山吧。”
伯益本来是不想回头看的,但此刻防风氏的状态也确实需要好好的休息了:“丹朱前辈他...应该已经走了!”
防风氏不是傻子,瞬间明白了伯益的意思:“我想...去见见丹朱前辈。顺便...给他老人家送送终。”
伯益一想也对,这丹朱也算是自己的师傅了,如果现在真的已经阴阳两隔,那作为徒弟的自己帮忙收拾收拾,也算是应该的:“你这倒算是提醒了我,跟我来吧。”
在进山的路上,伯益把自己这几日的经历告诉了防风氏。
“照这么说的话,你的叛乱竟然还有了理由...这真的是什么人说什么话了。”防风氏觉得丹朱和伯益都是不服统治者的存在,都是危险人物。同时也后悔这几日自己走得慢,让这两位华夏近一百年内,最‘混蛋’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商议事情了。
“哎...我反正是达不到蚩尤前辈那种境界和实力,但我只要朝着他的方向努力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哪里能顾得过来?”伯益和防风氏说着说着,就来到了丹朱所居住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防风氏的鼻子很灵,所以在闻来闻去后,有些悲伤的说道:“丹朱前辈确实已经走了。”
即便伯益的心里有准备,但还是被防风氏惊住了:“我去看看。”
一推开丹朱所住的木屋,一股臭味便传出来了。
防风氏和伯益一同进了木屋,看到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丹朱。
“师傅,徒儿给您来送终了!”伯益不知道怎么的,眼睛里竟然流出了泪水。在其旁边的防风氏,也收到了感染,流出了泪水。
而就在二人忙忙碌碌,连脸上的泪水都没来得及擦拭的时候,从门口传出了一句话:“没想到丹朱这家伙在死后还有人会为他流泪啊!”
伯益和防风氏都是勇武之人,但谁都没有注意到门口多出了一个活人来:“什么人!”
门外的人也是白发苍苍,好像也活不久了:“我叫监明,不是你们的敌人。倒是你们二位,是何方人物?”
伯益和防风氏自然听过监明是谁:“前辈好!”
“前辈,不知您怎么会在这里。”伯益知道丹朱和监明二人是自愿划地为牢的,所以对于监明的突然出现,心里有了一丝不解。
“我是听到丹朱这家伙说自己要走了,所以来看看,没想到还没赶上。”监明边捂着鼻子边走了进来,看到了自己这位亦敌亦友的好兄弟,有种尘埃于世,本就不该活得太久的感觉。
“看来师傅他老人家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时间了。”伯益称丹朱师傅,这让监明很奇怪:“丹朱有徒弟吗?我怎么不知道?”
伯益这才反应过来监明前辈还不知道自己和防风氏是谁呢。于是先是自己我介绍了一番,然后又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监明。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丹朱这老东西又要耍什么心计呢。”监明叫丹朱一声老东西,惹得伯益不开心了:“监明前辈,请你自重。”
监明耸耸肩说道:“哎...这世袭罔替的传承制度一成立,咱们华夏人的心都严肃多了。我和丹朱是兄弟,他死了最伤心的莫过于我。你才做了几日的徒弟,竟然在我面前说三道四的。”
伯益想说话但又说不出来,最后还是防风氏开的口:“监明前辈,咱们两个世代的人,自然想法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