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等孩子长大一点,咱们就一起向华夏宣誓,要彻底的灭了寒浞。”斟灌国是一个不太大的诸侯国,但对于大义面前,是丝毫不含糊的。
后缗点了点头后,又担心的问道:“那玩意寒浞来攻打你们怎么办?”
斟灌国的王回道:“我们祖祖辈辈都在青州这片地界,即便是的当年的后羿也没有把我们怎么样。所以我相信,寒浞也没这个实力。”
后缗听后摇了摇头:“后羿不是没那个实力,而是压根就没有那个心思。而寒浞不同,相信我,要是知道我还活着,寒浞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斟灌国的王是个洒脱的人:“咱们都是炎黄子孙,都是黎民百姓,就算是因为救你们娘俩被灭了国,那我也认了。因为我知道,我们都知道,你的孩子,会为我们报仇的!”
后缗听到这话后,最终还是笑了起来......
消息虽然已经极度的隐藏,但最终还是传了出来,而寒浞也把收揽权利的经历,变成了培养自己的孩子上面了。
“好啊你寒浞,孩子都这么大了?”纯狐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是个笑话,彻头彻尾的笑话。
“女人是后羿的女人,我只是借过来用而已。”寒浞之所以特意的表明这是后羿的女人,也是让纯狐知道男人是不可以没有女人的。
果然,纯狐听后不再说话了,只是眼睛里透出的一种让人绝望的眼神,让寒浞心生害怕:“你不会不想和我葬在一起了吧?”
纯狐点了点头,还是没说话。
“我没觉得我错在哪里,现在看来更是如此,我的孩子寒浇会是颠覆夏世的存在,而我则会像禹一样,成为一个世代的创世人,我这条血脉的朝代,也终将成为一个新的世代,新的开始。”寒浞的心,已经从死后和后羿葬在一起来给自己定坟的想法中,变成了只有自己这条血脉当了真正的王,才能让自己真正的在另一个世界安稳。
“行吧,祝你成功!”纯狐自从知道寒浞原来有了孩子,并且年级还和已经死了的相差不多大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这辈子是彻头彻尾的被寒浞给骗了。而也是这个时候开始,纯狐便想尽一切办法,来保护相的女人后缗,还有那应该已经出生了的孩子。
相死亡的消息传出来的同时,寒浞之子寒浇也登上了众人的视线里。本来还对寒浞有一丝丝好感,觉得寒浞是可以作为一个权臣,让华夏走的更好的存在,也变成了绝对的恨意。并且还寒浞那重新换世代的想法公示与众的时候,迎来的都是骂声。
而后缗所在的斟灌国,正是骂得最狠的!
“她和他都在那里,你觉得该如何做?”寒浞对自己的孩子寒浇,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寒浇面容不仅凶狠,心里也是一样:“斩草都要除根,人自然也是一样。父王,让我来吧。”
寒浞微笑了起来:“去吧!”
纯狐在得到寒浞与寒浇量父亲打算对后缗母子动手的消息后,第一时间通知了后缗母子所在的斟灌国。而斟灌国的王在得到纯狐传来的消息后,也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后缗母子:“赶紧走吧,一定要让这个娃好好的长大。”
后缗一看是纯狐传来的,心里也有些不信任:“她的话...还能信吗?”
斟灌国的王解释道:“这次来抓你们娘俩的人是寒浞的孩子,不是和纯狐生的,并且...并且年级和你夫君一般大。”
后缗瞬间的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了:“这寒浞可真的厉害啊,孩子都这么大了,竟然现在才让人知道。我明白了,纯狐的话是可以信任的,我们这就收拾收拾。”
“别收拾了,赶紧走吧,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们娘俩的去处,也别再回来了。”斟灌国的王已经完全把自己和自己这个氏族的命运绑在了后缗这个出生不久的孩子身上了:“等孩子长大了,别忘了给我们报仇啊。”
后缗深深的点了头后,便消失在了斟灌国的境内。
时间不长,寒浇带来的人便开始和斟灌国之间的较量。而寒浇确实算是个骁勇善战的存在,不管大仗小仗,都是冲在最前面的。
“看来咱们撑不过明年了。”斟灌国的王,看着寒浇的孩子,说出了悲观但又是一种无奈的话来:“其实如果寒浞当了君王,只要能压制心里的那种戾气和残忍,配合上如此勇士般的孩子,也确实是比中康和相这对父亲要强啊。”
斟灌国的王所说的话,让许多人的心里很是别扭,因为这是不好听的话,但同时又是实话。
不过斟灌国为了让给后缗母子拖延时间,也是玩了命的抵抗寒浞之子寒浇的进攻。而这种抵抗,足足抵抗了十几年......
“这孩子叫什么?”昭明由于年级实在太大了,已经无法说话了,所以只能让相土来看看相的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名字还没起呢,这些年一直颠破流离的。”后缗说完后,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自己的孩子。
“你想叫什么?”相土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孩子,心中有了种这个孩子可能能重新从寒浞父子的手中拿回权利来。
“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血脉。各位同血脉的前辈们,我的反抗机会只有一次,如果赢了,那就真的赢了,如果输了,咱们自伏羲和女娲两位祖宗留下来的统治权利,就彻底的跟咱们没有关系了。”相之子的回答让所有人脸上有了希望。
“那你打算怎么做?”相土也是很激动,所以想知道相之子的想法。
“我觉得不是斟灌国能抵抗那寒浇这么多年,而是寒浇有意的拿斟灌国给自己立威。相信我,现在咱们带着人回去,已经老矣的寒浞,在没有自己孩子的帮助下,根本不是咱们的对手。”相之子说完后,又给众人说了一个新的希望:“别忘了,最想让寒浇死的,是纯狐!”
这看起来准备不足的事,在相之子的统筹下,竟然变得顺利异常。
而相之子所带的杂牌军,竟然在通往夏地的路上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
等到寒浞反应过来的时候,其状态已经跟现在的昭明差不多,都是那种老到已经无法生活自理的状态了。
“你...你叫什么名字?”寒浞看着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少年,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归宿了。
而这次,相之子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少康,是相的儿子,中康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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