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皆为人,但以众也,使人之情皆不同,为君家,但能与诸家者足之尊,然则致和!——华夏鼎世
华夏的再次兴盛,让夏世的存在有了足够的合理性。但这也引发了另一个问题——华夏还有没有必要继续扩张了!
因为按照现在来讲,华夏和谐的状态是历史之最。很多老人已经离开了人世,那种扩张,希望华夏能是世界的信仰已经在这种安稳的生活中,被渐渐的消磨了。
“父王,您打算一直这样吗?”杼到了接任的年龄了,但由于年级相差不是太过于选出,所以以世袭罔替这种传承方式,除非少康早死,要不然是没机会接任的。
少康说了句玩笑话:“你小子不会想让我多劳累劳累,然后赶紧去见祖宗吧?”
杼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父王,我哪里有这种想法,天地可鉴啊!”
少康把杼扶了起来,说道:“吓你的,但你也要明白,这也是人性啊。”
少康说完就走了,而杼的心还在琢磨父王少康那人性,究竟是指自己的心,还是所有人的心......
少康为王,杼为帅的配合,让华夏异常的安定。这也让当年被君王舜封为商地的之主的司徒契后人,心里始终是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父亲,爷爷的身体是不是快不行了?”昌若作为帝舜的后人,在思维上就是显得与众不同。
相土看了眼自己这已经长大的孩子,叹了口气道:“确实快不行了,但你爷爷是不会让你见他的。”
昌若想了想,问了这么个问题:“父亲,爷爷为何要常年待在那雷泽地域,咱们这里才是祖宗赐予的土地啊。”
现在已经在商地定居的相土族群,已经很久没有回到当年的雷泽地域了:“当年你爷爷看出了咱们这里会出麻烦,所以才去那里的。也许是你爷爷喜欢上那里了,或是实在走不动了。”
其实昌若也是在雷泽地域长大的,对那里也很想念:“父亲,您说那些雷泽地域的传说,是真的吗?”
相土摇头道:“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见过那些要命的景象,更不懂当年咱们华胥祖宗和雷神祖宗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
昌若望着东边的方向,继续问道:“父亲,那咱们是不是应该回去看看啊?”
“不去,此事再不要提。”相土的回复让昌若很是失望:“我只是想有点亲情而已。”
相土看了眼昌若,知道这些年昌若也算是受了些苦:“想要亲情,去纶城认亲去!”
昌若抬头盯着相土看了好久才敢开口:“父亲,他...会认咱们吗?”
“不知道,反正要去你自己去吧。”相土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昌若的心就这么的被激发了起来!
于是在第二日的清晨,昌若就草草的留下了消息——我去纶城找亲戚。
商地离着纶城不远,所以没几日,昌若就见到了亲人们。
“我...应该叫您什么?”昌若的年龄要比杼大许多,但面对杼的时候,显然还是有了那种尊卑之情。
昌若的拘谨让杼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就叫我...小君王吧。”
对于杼的直接话语,昌若虽然感到一丝的震惊。可缓了缓神后,又觉得确实在理:“行,反正您今后肯定是君王的,我就叫您小君王了。”
两位到现在可以说已经比较淡的血缘亲戚,之间很难有什么谈论的事。可是双方都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机会,于是都在没话找话。
“你们现在在商地是吧?”杼率先问道。
“是的,是当年的君王舜,赐予我的祖上的地方。”昌若特别提到了自己现在的领地,是帝舜赐予的。
“要说你的祖,那也可真是个人物。说实话,当年的丹朱和监明都不是等闲之辈,能够在他们二人的联合下,还能配合着帝舜和我祖上一起赢得胜利。”杼这算是说的一些比较虚的话,毕竟契在那场战争中,是被俘的存在,根本就没有出什么力。
“也不尽然,最多也就是在治水的时候帮了点忙,那场战争,我祖上没什么出彩的地方。”杼没想到昌若竟然回复的这么直接:“我也就是客气一下,你接着就是了,这让我多不好意思啊。”
昌若笑了笑,同时也觉得杼是个表面谨慎,但心中很纯的人:“小君王,您若是上位了,您打算怎么管理咱们华夏?”
说到正事上后,杼和颛顼都认真了起来。
“我毕竟是通过战争给自己立威的,如果上位了完全安稳,那么必然会让我找不到自己的存在,就更别说如何用我的智慧,带领华夏成长了。”杼望着远方,眉头紧皱着。
昌若生在战乱的时候,到现在已经习惯了安稳的生活。而且想了想自己的年纪,觉得不管杼何时上位,只要不是半路出了意外离开人世,那么自己的一生,都会贯穿于杼的统治之下:“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了。你若是上位后有所行动,是必然会在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心里,落下一些不好的。您...好好思量啊!”
杼知道这是昌若对自己的提醒:“我懂你的意思,但作为统治者,是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我父王跟我说了不止一次,说咱们华夏的精神,已经有了断代的迹象。如果在我这个世代上,还继续咱们夏世一贯的做派,我怕对华夏会有影响。毕竟我们是第一个创立世代的群体,稍有不慎,后面的世代会没有方向的。”
“小君王,您的意思是,夏世之后,肯定会有其他的世代?”昌若不知道怎么的,心中竟然有了悸动。
“肯定会有的,这是我父王跟我说的。”杼说完后,就看着昌若:“你们也有机会,只要我们不行了。”
昌若仿佛被杼扒光了一样:“小君王,我是心里有一点这样的想法,但可以完全转化成辅佐夏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