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脉亲情是也,盖随时之逝而愈淡之,故终之一切纷争,皆欲认认祖归宗!——华夏鼎世
象征着阳光的黄色,成为了夏世的最主要的颜色。西边的蚕王也想尽了办法,把丝绸弄成黄色的样子,以供华夏人欣赏。
“这一世一世的,也真是快啊。槐,你是第几任了?”杼操劳了一生,觉得其实也没做什么。
“我是...第八任!”槐没有算上后羿和寒浞,因为觉得这两个人压根就是造反者,是没有资格计算在君王里的。
“第八任了啊...多少年了?”杼看着槐那闪烁的眼睛,说了人生中最后一句话:“没事的时候多琢磨琢磨就好,我先走了!”
杼闭上了眼睛,但表情是微笑着的......
槐为杼做了葬礼,而且是在葬礼上继位的。全华夏能来的诸侯王都来了,槐也因此彻底的走上了政治的舞台:“诸位,感谢你们能来参加我父王的葬礼。在这里,我替我父王谢谢诸位了!”
槐跪了下来后,诸侯王们也跪了下来。
“葬礼正式开始!”槐带着自己的儿子芒,与华夏的诸侯王们,一起开始送别君王杼。
一番仪式后,槐开始了自己继任后的第一次演讲:“诸位,你们远道而来,有参加了我父王的葬礼,这使我非常感动。你们大家也都知道,我的出身和我父王很像,都是拿东边的九夷人练了练手,让自己在少年时期,就有了一些威望。我个人认为啊,我也算是很好的继承了我父王的教诲,不管是之前游历在外,还是这些年在父王身边,都还是以民生为主。你们管理的地界,百姓如何了?”
诸侯王也是人,也是有能力强和能力弱,甚至分人品好坏的。
诸侯王们没有敢主动接话的,都在等新任的君王槐主动开口。
“我记得若干年前吧,我是主持过一次咱们华夏的议事的。怎么?现在你们不认为就是在举行华夏的议事吗?”槐看现在的时间,和那所谓的初始之日,真的非常非常的接近。
有人主动开口了:“君王,大家心情悲痛,哪里准备了如何去说?”
槐一看说话的是曹圉,眉头就皱了起来:“我看你应该说的话是最多的,毕竟你们的商,地盘在这些年又扩大了不少,基本上都快到东边了吧。”
对于商地的曹圉,诸侯王们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这是司徒契的后人,算是和君王同一血脉的存在。
槐看出了身为商地控制人的曹圉,是个有野心的人。也能看得出来其他的诸侯王,对于曹圉等人的反感:“现在的九州虽然不是和曾经的九州一样的,但在重新规划后,也算是把咱们华夏的山山水水给定好了。想想有穷国和有虞国为何渐渐的走向了灭亡,你得好好思量啊。”
曹圉听后有些忍不住了:“君王,您大可不必担心我们,毕竟我们不是咱们华夏的统治者,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您就好好的管好自己吧,我们自己管自己就行了。”
槐从曹圉开口说话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开始发毛了。而且在听的过程中,曹圉基本算是处处怼槐,让槐不仅在继任君王的第一日就丢了颜面,还丧失了一定的威严。
“你的意思是...你们商地的人,不让我管了?”槐毕竟少年就是个敢于战场上玩命的人,这些年的成长也算是获利颇丰,绝不是看起来这般顺位继承的人。
“我并无此意,并且我们整个商地的人,都没有要和您对抗的意思。”曹圉心一惊,同时为了自己刚才只图口快的行为,有了一定的后悔。
“那就从你开始吧,看看你们商地之人,是怎么在这已经安定的世代,从别人手里吧地盘给抢过来的。”槐说抢字的时候,嘴巴用的力很大。
曹圉虽然后悔,但也是个脾气硬的人,在帮着父亲昌若管理商地这些年,也明白自己这条血脉的一些历史往事:“我最后再说吧,毕竟您都说了,我们商地之人的事情复杂,是需要说很久的。”
槐微笑着说道:“现在就说,你不说完,我不听别人的!”
诸侯王们相互看着,都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挺好的一次提前的华夏议事,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诸侯王都已经来了,有一个也是伏羲和女娲血脉的诸侯国的人,此刻正在赶来的路上。
“孩子,你要记住,人死为大,今后遇到这样的事,可不能因为别的原由拖时间了。”不窋是后稷的后代,本来知道君王杼的消息后就打算动身的,可是自己的儿子鞠和孙子劉不知道去哪里了。
等到找到的时候,君王杼的葬礼都已经结束了。
“父亲,那现在咱们去还有意义吗?”鞠抱着劉问道。
不窋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这个孩子就没有认错的时候。明明是因为贪玩让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可偏偏避重就轻,扯到别的上面:“去是肯定要去的,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君王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因为咱们的迟到,而惩罚咱们。”
“惩罚?凭什么惩罚咱们?”鞠的话语激怒了不窋:“凭什么?就凭你迟到了。而且是在老君王去世的事情上迟到了!”
“那也没有理由惩罚咱们吧?再说了,华夏这么大,估计现在还有诸侯王刚听到老君王去世的消息,难道一同惩罚?”鞠说的话是有一定意义的,但不窋却用一句话,让鞠彻底的闭上了嘴:“能一样吗?咱们可是后稷的后代啊!”
不窋等人是从雷泽地域出来的,朝着西边走的速度再怎么慢,也是能在半月之内感到纶城的。可是不窋等人很奇怪,竟然在到达商地的时候,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