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皆无道而欲他,遂念尚其有术,虽不知终是何!——华夏鼎世
皋一直陷入了一种明明有权利,可就是解决不了商人的感觉:“豢龙,你觉得该动用武力吗?”
豢龙氏作为畜牧的大臣,哪里会不知道商人现在在华夏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该用,并且要在他们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网打尽,千万别管对与错。”
皋眯起了眼睛:“可不行啊,我是君王,师出无名的战争,最后还是会输的。”
这时候豢龙氏才明白君王皋原来一直都在计划着动商人,只是找不到理由而已:“君王,再拖下去就更没有理由了,得先发制人啊。”
二人对是否现在就对商人动手,讨论了整整一日,最后谁都没有说服谁:“君王,现在他们商人打着青铜为最高技术的幌子,到处卖弄着拥有青铜制造技术的人才是王者的话。而且现在很多的人都开始相信他们了,您说我能不着急吗?”
“那你就用你手上的畜牧来攻击他们,就说...就说民以食为天,这总归也会有人信吧。”皋想着自己手里也有一些完全能控制得住的东西,是可以稍微的触碰一下商人在华夏经济中的地位的。
“您说的对,确实是民以食为天。可和咱们合作的诸侯王说的很明白,就说咱们的东西,可不可以用青铜来煮。除此之外,甚至还有诸侯王问咱们一头牛能送多少青铜。”豢龙氏的意思让皋的眉头不敢松开:“看样子青铜确实已经完全的跟咱们没什么关系了!”
这一君一臣的担忧,也渐渐的蔓延到了整个西河的统治阶层,继而延续到了诸侯王的身上。
远在东边的蚕王也在担忧着:“本以为是咱们的丝绸能作为这世上最流通的东西,哪里能知道原来杀人的东西才是。”
在蚕王的眼里,青铜就是个用来杀人的东西,和自己手上能给人带来赏心悦目的丝绸对比,根本就是个邪恶之物。而那些嘴上说着用青铜作为酒器的人,蚕王也不愿待见:“酒水伤身更伤心,还一个劲的喝不完,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
蚕王身边的人现在已经不少了,因为商人的缘故,不少人也看到了丝绸的商机,所以干脆放弃了自己的族群,放弃了自己原有的生活,加入到了蚕王的阵营中,学着养蚕制丝的技术,用着商人的交易手段。
“蚕王,青铜现在如此火热,估计百年内难以有别的东西可以触碰,您不该反对,而是应该研究。”蚕王身边也有不少精明人。
“研究?这普天之下难道还有比我蚕王更会养蚕制丝的吗?”蚕王说完后,身边的人开始摇头了:“蚕王,您现在不缺钱,也不缺地,但缺少能够触碰君王和商王之间的东西。想想看,一旦二者玩起了命,都在拉拢您,您帮谁?”
蚕王从未想过西河的君王会和商地之主发生冲突:“不会吧,这么多年了商人手上的武装力量虽然一直在扩大,但处处小心,君王除非犯浑,要不根本没有机会。”
“您都说了,商人手上的武装力量一直在扩大,那么他们想做什么?”蚕王被说动了:“那该怎么办?”
“咱们不是他们那条血脉的,所以这君王之位估计和咱们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咱们为了生存,也为了能在他们两帮势力的决战中,得以作为华夏的最后调和,所以咱们必须也扩大武装力量,以待时机。”蚕王听完身边人的话,总感觉今后的华夏会出大事:“看样子我得去趟西河了!”
蚕王去西河的事情,报丁是想阻止但阻止不了了:“孩子,我估计死后至少十几年皋才会走,小心他那个孩子,好像叫...发来着。”
报乙拉着报丙的手坐在报丁的面前:“父亲,确实叫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爷爷,您放心好了,我和父亲一定会让咱们商人继续变强大的。”报丙虽然伤心,可满眼的戾气已经让报丁喜忧参半:“你肯定是个敢做事的,但你千万不能在你的世代时动手。咱们还太弱小,并且他们还没有犯下让华夏人都愤怒的事情,所以你只能等。”
报丙点了点头:“我先弄个娃出来,好好教导着。”
任何一位人,尤其是将死之人,都会对自己的后人有足够的信任:“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咱们不出错,这华夏终将会遗嘱咱们的,到那时候你们要记住,必须用经济让华夏拥有朝气,可千万别跟着夏世一样,说讲法也不完全讲法,说经济也不算,文不文武不武的,拖累咱们华夏的进化。”
报乙和报丙在报丁面前没少听报丁说关于造反的事和计划,可二人都没有想到,原来报丁的造反是有原因的,是觉得夏世在姓姒的统治下,已经没有了进步的可能的:“父王,这我还要好好的斟酌一下,毕竟夏世快四百年了,不是一句拖累华夏进化就能打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