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奴隶,不仅是青州的奴隶,都在琢磨是不是能给个机会从祖辈留下的不公,在自己这个世代能够结束,好让后面的奴隶能有机会过上迎接太阳的日子。
“大哥,您能回来,是不是君王松口了?”奴隶们不知道已经认可的首领能回来,所以也不知道在毫城首领究竟遇到了什么。
“我能活着回来全是命好加君王的怜悯,所以想让君王松口,不可能的。”这次回来奴隶王显然没了之前的深沉。
奴隶们唉声叹气道:“那么就这么样了?”
奴隶王知道自己的人是真心关心这个问题,于是就把在毫城和君王仲壬,以及右相伊尹之间的对话全部告诉了眼前这些眼巴巴想要成为一个正常人的奴隶们。
奴隶们听完后,不知道到底自己该是个什么心情。要是说高兴的的话,是真的么什么高兴的理由,毕竟现在自己的样子,就是将来后人的样子。可不高兴又找不出什么理由,因为无论是君王还是右相的话,都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话了。
“那大哥,今后咱们怎么办?”奴隶们的心反而敞亮了,觉得反正都是这个样子后,那无所谓的今天让奴隶们更希望能够用享受的心态来活下取,至少渡过自己的一生。
“今后?鬼神才知道。”奴隶王笑着说往后,脸色落寞了起来。
最后,众人开始喝酒,喝存了好些年的酒......
奴隶王去毫城的事,不仅青州的奴隶们盯着,其他州的奴隶们也是一样,都在盯着。而当奴隶王活着回到青州后,所有的奴隶们都松了口气。即便是后来听说了自己和自己的后人翻身无望,也没有太过于波澜的心态,只是觉得人这一生,不管出身如何,只要能好好的活着,就是一种享受。
于是全华夏所有的奴隶,都变得开朗了起来。这让各州的诸侯王很是差异,甚至还写了一些自己的感悟和担忧,千里迢迢的传给了君王那里。
君王在奴隶王走后身体状态就每况日下,感觉只要自己愿意,随时都可以离开人世一样:“右相,我感觉我撑不过这个月了。”
右相在经历了外丙的事情后,显然对这些生离死别有了一定的抗性。但即便如此,还是忍不住的流下了泪水:“你说说你们星弟三个,为什么总是这般不听话啊。”
仲壬知道这是老师对自己的一种关爱方式,所以并没有生气:“继位之前身体就不太好,所以继位后也没怎么看太甲这小娃,等我走后,该管就得管。”
仲壬没注意,但伊尹一直注意:“对太甲还是那句话,感觉没问题,可又感觉有问题。”
“您是怕他继位后,变成另一个夏桀是吧?”毕竟是自己的侄子,仲壬猜都能猜得出来老师伊尹心中的疑虑。
“对,这孩子总给我一种邪性,善于伪装。这些特点即便是百姓都是让人头疼的,就更别说君王有这些特性了。”伊尹的话不是危言耸听,毕竟夏桀死还不到百年,还有不少夏世的百姓,依旧盯着商世的统治者,是否也和夏桀一样。
“我的孩子不行,要不然今后嫡长子继位的规矩,就得从我这里破坏掉。”仲壬做君王的这段时间,也在思考规矩的事。所以对嫡长子继位这种关乎世代存活的事,尤为重视。也就是因此,才有了现在的担忧。
“既然这样,需要我做什么?”在伊尹看来,在君王仲壬死后,只有自己有能力压制太甲了。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仲壬的心仿佛飘了出去,整个人也变得难受了起来。
伊尹一看不好,赶紧召医师和巫师来。
在仲壬看来,自己是真的要走了:“无妨无妨,我走后老师您要好好的活着,能活多久活多久。就算是为了我,为了商世,为了华夏,也得能活多久是多久。”
伊尹越发的着急,但又不敢离开亲自找医师,所以只能干着急:“再撑一下,就一下行吗?”
仲壬摇了摇头,仿佛是自己主动把这个世界给放弃了:“关于奴隶的事,还得慎重啊。他们和咱们一样都是人,祖辈留下的孽,后人如果还要还的话,是不是不太合理啊。”
伊尹此刻哪里还会有什么想法:“对,都是人,都没有错,我一定在有生之年,让全华夏人都满意自己的处境,都有自己的存在感。”
仲壬听后松了口气。
而正是这股气,让仲壬走完了人生那最后的一眼风景:“老师,走了!”
伊尹闭上了眼睛,但最终还是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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