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之间易互用之,而惟至人与明皆是上乘,乃可决多之烦,而若不解,则广之匿也!——华夏鼎世
第二日的中午,大臣们聚集在太甲这里,谁也不走但谁也不敢就这么进去。
“听说屋子里的人被锁了一夜,是不是已经死了?”大臣们只知其一未知其二,所有的消息也都是在来的路上道听途说的。
“我哪里知道,不信你看看院子里,君王也在呢。”一名大臣的话让其他的大臣都望向了院子,发现君王确实跪在院子里,动都不敢动。
太甲是在当日就被伊尹的侍卫给架到了院子里的。
伊尹冷眼看着屋子里发生的一切,觉得君王,诸侯王,以及奴隶同坐一室把酒言欢已经是不可理喻的事情了,可偏偏还赤裸着身躯,进行着畜生都不会的行为。
还没等太甲反应过来,屋内的所有人,都被伊尹的手下屠杀殆尽,连最后的哀嚎声都成了回响。
所以在经过完屠杀之后,大臣们自然听不到院子里面的住处,还有什么声音。
“都进来吧。”伊尹一夜没睡,所以到了第二日的中午,整个人都开始呈疲惫的状态。
大臣们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连大气都不敢喘。
“现在人都到齐了,你还不知道错吗?”伊尹死死的盯着太甲,但太甲就是不张口。
“君王,你说句话啊君王。”有个别和太甲关系好的大臣壮着胆子说话,生怕太甲真的被伊尹给废了。
“我已经不是君王了,认不认错还有用吗?”太甲这突如其来的沙哑之声,让伊尹都起了怜悯之心:“你确实没有做君王的品德,这点怪不得别人。”
“那你就有做臣子的品德了?”太甲也没料到自己开口的声音会如此沙哑,所以经历了一夜的下跪和与朋友生死的离别后,太甲也算是豁出去了。
“我的权利是商世四位君王同时给的,目的就是压制你这样的君王。”伊尹看此刻的太甲竟然敢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心中那种愤怒爆发了:“要是你觉得不服,那么我也辞去右相的职务,你我君臣二人,一起去做奴隶如何?”
伊尹的话一出,大臣们害怕了:“右相不可,右相不可啊。”
太甲看着大臣们都在劝伊尹而没有劝自己,所以心中那种被长期压制的无名怒火,也终究发在了所有人的身上:“好啊!真的太好了。右相您才是做君王的料,看看现在啊,都是支持右相您的。”
伊尹刚想说话,太甲就继续道:“我宣布,华夏商世第六任君王,就是右相伊尹了。”
太甲说完后就站了起来,可跪了一晚上的双腿偏偏有不争气,猛地又跪了下来。
这番自作自受让太甲彻底的放飞自我,不管世俗眼光了。
所以太甲做了一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跌眼睛的事——把仅存的裤子也脱了!
大臣们赶紧握住眼睛,伊尹更是气的破口大骂:“混账,就你这样还想做君王?不用你自己退位,我现在就动用权利让你退位。”
就这样,太甲就这么裸着体被侍卫们带走,而留在院子里的众人,也终于问到了屋内的血腥味......
太甲被伊尹罢免的事在非常短的时间里传遍了整个华夏。按照华夏边缘疆域的人来讲,这可能算是从华夏的中心传递消息到这里,最快的事情。
同样的,这些事情在传递的过程中,也免不了被有意无意的进行着变化,让原本一些已经让世人大开眼界的事情,更加的离谱起来。
什么君王太甲在屋内和男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什么君王被裸着体抓到了院子里,什么君王最后还用到处拉屎拉尿的方式,来泄愤。甚至还有传言,右相伊尹被气得晕了过去。
这些传言也在短时间内,传到了别处,继而再次加工,让原本就复杂的事情,更加的不可收拾。
还是雍州的那群奴隶,此刻已经开始进行怂恿雍州的诸侯王,看看是不是找个机会,来帮帮太甲。
奴隶王知道这帮帮太甲的本意是和失势太甲合作,尝试着掀翻右相伊尹的霸权,然后经过这番努力,让自己彻底的从奴隶走向百姓,甚至运气好点,还能享受真正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