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外非无强悍之势也,惟华夏人惯之地为后以享生为主,故能使群之势,有时长起!——华夏鼎世
后稷的后人骑上了马,俨然变成了另外一种游牧人。而当西边本土的游牧群体发现的时候,以毁隃和公非为首的后稷后人,每每都能很顺利的逃跑。
“父亲,原来马是这么好的东西啊。”在公非的眼里,能帮助人农耕的牛,才是最好的生灵。而现在的公非,骑在马上躲避着游牧人的追杀,觉得这样的生活,还真是刺激。
“我曾经也没怎么注意过马,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是这般境遇了,那就好好的享受吧。”毁隃不止一次的教训过公非当初那场仗是可以避免的话,因为在毁隃眼里,自己确实是从南边来西边的外来户,是需要低调的。
公非也不止一次的反省过当初的事,也为自己的冲动后悔过:“是啊,年少轻狂不认输,结果赔了那么多族人。”
毁隃是个好首领,也是个好父亲,所以在看到儿子消沉的时候,也觉得不能过于打击他:“该认输的时候是可以认输,但不能认输的时候就要死斗到底。在西边像咱们这样的外来户,也不是一家两家,可偏偏针对咱们这条血脉屠杀,不反抗就不可能活到今日。”
公非听出了这是父亲毁隃的安慰:“父亲您说的有道理,但我当初也有做错的地方,是应该深思熟虑的。”
“深思熟虑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考虑考虑该往哪里去吧。”这一次游牧人出了很大的力,连鬼方的人都掺和其中,就是想灭掉毁隃这帮人。可偏偏毁隃和公非学会了骑马,对附近的地形都很熟悉,成功的逃脱了。
游牧人不想浪费这次的好机会,所以在收缴了毁隃等人种植的粮食后,再次的追赶了上来!
“往西北边跑吧,那里山多,游牧人发挥不出来能耐。”公非的话让毁隃陷入了沉思,因为只要入了山脉,那么种植粮食就基本没戏,很有可能连活下去的能力都没有。
“那是最没办法的时候,要不...咱们分开试试,你往北边走,我往南边走,一年后回到这里。如果这里有麻烦,那么就去西北边,如何?”毁隃想看看游牧人到底是想杀自己还是想杀公非。
公非毕竟年轻,脑子里想的也不完全是逃命,还想在逃命的时候耍耍性子,好好的玩一下:“那好,就按照父亲您的意思。”
毁隃把自己大部分的粮食都分给了公非:“北边也是游牧人的势力范围,你要小心。”
“父亲,南边的人对咱们还是有敌意,您也要小心。”公非的嘱托让毁隃很欣慰:“一年之后的今日,别忘了回来!”
父子二人的承诺让游牧人在此地扑了空,也成了遗憾成了恨......
沃丁在伊尹走后,时常的和太庚联系,甚至有意让太庚先来实着监国。可太庚仿佛在这些年已经对这君王之位没了什么兴趣,每每被沃丁催促,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无所谓模样,像极了一个爱玩的小孩,被长辈逼着学习。
“你不能这个样了,毕竟这是老师的意思。”沃丁没有办法,只能把已经离开人世好几年的伊尹给搬了出来。
果然,太庚还是很在乎伊尹的:“当时是咱父王在位的时候,所以才会选上我。现在你在位这么多年了,孩子也有了,何不试着栽培栽培你家的娃?”
沃丁想了想,说道:“也不是没想过,但觉的没有你靠谱。”
太庚想不明白了:“这我就有些奇怪了,我看起来很靠谱吗?”
沃丁又想了想,说道:“你的孩子,两个孩子,都比我的孩子靠谱。”
太庚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如此,又玩轩辕祖宗的套路。”
在当初其实昌意在很多方面未必比玄囂要强,只是有个好儿子颛顼,才让昌意顺利的继承了轩辕的位置。而这样的事,也不仅仅在轩辕那个世代有,后面的很多传位,包括一些诸侯国传位,也有很多类似的事。
“怎么,祖宗的套路你看不上?”沃丁的话让敢和狼群玩命的太庚都惊出了一身冷汗:“你这是什么话,好像我不懂事一样。”
兄弟二人的关系非常好,也都是勇武之人,所以谈着谈着,就必然绕不过西边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