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日里,蜀王想的问题和曾经的有些区别,具体思路有两个——如果有毒,华夏的后世该如何是好?
毕竟控制青铜的商人现在是统治阶层,即便是百年后那股华夏之外的势力真的来袭,也不可能触动商人对于华夏的统治力度。而且不但如此,现在的华夏明显已经是商业为主的问话氛围,要不然自己如此的折腾,小甲作为现世的华夏君王,肯定会加以阻止的。
想到这里,蜀王使劲的摇着头,觉得自己就是个西边最不稳定的因素,如果下一任,下下一任的蜀王还是跟自己一样,那么蜀国就真的危险了。
几日后,蜀王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丝毫没有提青铜有毒的事:“诸位辛苦了,就按照你们的想法做吧,愿意穿的就穿,不愿意就不穿,我这边随意,不强求。”
蜀国的事情从这以后就换了个转折点,从而不理睬这青铜到底是否有毒,只是想用自己现有的技术再加以研究,要是真的青铜有毒,就让这毒性小点或者在医药的技术上,再更近一步。
在蜀国人的眼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蚩尤这位炼器的老祖宗如此的崇拜,毕竟当年没有任何保护装置,连打造青铜都需要人在焚天灭地的地方时刻守着,这是何等的毅力,何等的心!
“你们说咱们蚩尤祖宗的那把青铜战戟到底去哪里了?”蜀王想着蚩尤祖宗,自然就会想到那把拿在手里,甚至能跟华夏最强的战神刑天相抗衡的青铜战戟。
蜀人们有些都没听过这青铜战戟是个什么东西:“蜀王,这青铜战戟是个什么?打仗用的吗?”
“是一把绝世兵器!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盘古祖宗的开天辟地斧之外,估计就数这兵器最厉害了。”蜀王的话让这些貌似断过世代的蜀人们惊奇不已:“什么?能和盘古祖宗的开天辟地斧相媲美?”
“蜀王,您给我们讲讲这青铜战戟的来历吧。”那些不知道这青铜战戟是何方神圣后,开始了探究。
蜀王看着面前这群年纪不一,但都瞪大了眼睛想要探究问题的蜀人,那种对未来希望的憧憬,涌上了心头:“来,我来跟你们讲讲这青铜战戟的来历。”
蜀王花了好几日的时间,不仅把青铜战戟的来历给讲了个明白,连带着华夏自开天辟地之后的历史,在自己知道的情况下,基本全盘的脱出,让蜀人们深惊不已的同时,也对自己华夏人身份而感到骄傲,更对自己作为蜀人的那份责任,有了新的认知......
华夏已经将近一年没有君王了,但雍己还是没有机会上位。因为大部分的大臣们还是坚持着小甲会回来,一直都是拖着不管,然后自己管好自己那一亩三分田的事,使得不仅毫城安稳,其他地方也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这是要把我禁锢在这里吗?”雍己和小甲年级差不多,可做人的方式方法就相差甚远了。在雍己的心里,那种从小就被父王太庚压制,被兄长小甲看不上的样子,直到今时今日都还存留,从而形成了恨意。
所以从小甲失踪后开始,雍己非但没有伤心难过,反而有种窃喜,有种言不由衷的兴奋。
“那...那倒没有,但臣还是建议,这段时间就呆在这里吧。”当初那一小部分支持雍己的人,在那次以后就被提出了群体,所以这群人干脆就整日的往雍己这里跑,说话都是用臣子的语气,也基本是把雍己当君王来看待。
“不是禁锢,还不让到处走,我大哥活着的时候都没那么多事,我看啊,他们是想造反,我不上位则吧,上了位肯定要弄死他们所有人。”雍己的语气让众人感觉,此刻君王小甲已经死了。
“君王,您放心,不管如何,我们都会在您这一边的。”有的胆大的大臣竟然已经开始直呼雍己为君王,搞得雍己渐渐地飘飘然,以为自己就是君王了:“好,如果我上位成功,你们都是功臣。”
在目前雍己的眼里,已经没有了那些所谓的对与错,那些所谓的是与非。有的只有赢,有的只有上位,有的只有权力在手时的那种兴奋,那种现在做梦般的逾越。
其实雍己这人是不坏的,只是在特定的环境下,加上从伊尹死后就没有那种愿意栽培后人的权贵,所以在当下的世代,尤其是毫城内,已经没有多少敢说真话,敢做真事的人了。所以雍己在长辈和兄弟的压力下,匆匆忙忙的活到了现在这把年纪,心态自然不是常人的心态。
再加上本来其实也可以正常上位的机会,可偏偏让这群自命不凡的大臣们给活生生的搞成了这样,还禁了足,怎么能让本就心态不好的雍己对这群大臣们有好印象?
所以久而久之的,雍己变得自暴自弃的同时,对大臣们还充满了恨意。而这恨意,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浓烈,连身边本来支持的大臣,都吓得纷纷多开,使得雍己变成了一个光杆的备用君王。
“我雍己发誓,如果将来有一日我能坐上君王,商世的一切生命,我都要好好的教育一下。”雍己的话是对自己说的,但雍己不认为是对着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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