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法非刑罚,而在规矩之先下,使人必守之事,而吕刑之出,把本多可辩者之事,为之不可辩者也!——华夏鼎世
西王母的到来让姬满的心里有了一个方向,就是人不管活的长久还是短暂,都要尽可能的绽放自己的光芒。就好比西王母自己一样,明明在昆仑山呆的非常的舒服,但就是要走出来,向世人展现华夏的远古,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你要走?”姬满觉得西王母不仅是个可以让自己放弃一切的女人,更是一个可以辅佐自己成就一切的女人。
“不走留在这里?”西王母望着周边的高墙,总感觉这里虽然安全,但就是不如自己那用雪山环绕起来的地方:“我出生就在瑶池,那里才是我的家。”
西王母的这句话,就等于让期待留的姬满,放弃了幻想:“你还别说,你那颗药丸好像还真的有点成效。这段时间和你如此忙碌,也不见肾虚或者体虚,那药还有吗?”
“穷尽百年,也就两颗,我一颗,你一颗。”西王母摊摊手,显然也是对自己穷尽一生都没有多大成效的研究,表示着失望的同时,还有无奈。
“为何不把这些研究告诉世人,人多力量大,当年的伏羲祖宗也是和众人一起才抗洪的,你们昆仑山脉的活物也就那么点,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献计献策呢?”姬满身为君王,又是走南闯北的君王,甚至人多力量大的意义。
“有些人可以长生,有些人不能长生。”西王母虽然偏安一隅于昆仑山的深处,但对于人性的摸索,不属于现世的任何人。西王母认为长生固然是好的,但万一让心术不正的人得到了这样的技术,很有可能会影响华夏的发展。而且一旦是心术不正的君王得到了,那么结果会更可怕。
“你说的也对啊,就像我那个儿子一样,明明如此好的条件,现在却躲在洛邑抱怨,难道为父的都要手把手的教育自己的孩子,孩子才能理解什么叫做良苦用心吗?”姬满不是没想过继承人的为题,但此时在自己的世代里,确实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希望。
如果姬繄扈能够聪明一些,从现在就在姬满的光环之下布局自己的人脉。那么等继位后,很有可能会在自己的世代里,完成解决分封制度的弊端,让华夏的周世,区别于之前任何的世代。
但是...任何事情只要但是,就等于除了问题!
西王母走了,还是悄悄走的。等姬满得到了消息的时候,终于心怀释然,觉得这个世界其实简单的很,爱情也好亲情也罢,都是可以随着时间渐渐消散的。
“造父,你还能动吗?”姬满只要问这话,造父就明白了什么:“君王,别看老臣这把老骨头了,但若您真的还有那份心,老臣愿意为君王死在马车上。”
没有造父的姬满,是不可能游历华夏山河的,没有造父的姬满,更不可能有机会车的的灭掉徐国。所以造姬满的心里,造父就是自己最强的战力:“好,我命吕侯作吕刑,咱们在外传播一下,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见到分封制度完善的那一刻,吾儿繄扈身上的担子,还能轻一些。”
造父再次的架起了马车,还是当年的那八匹骏马,从而独自启程,带着姬满朝着南边而去......
姬繄扈在洛邑的这段时间,渐渐的悟出来了一些道理。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是很美好的。
“大骆,你好好的给我讲一下昆仑山里的事情。”姬繄扈很明白自己的父王姬满,实际上就是从昆仑山里出来的时候,才变得与众不同的。所以姬繄扈觉得自己也可以在某些时候找机会去一下昆仑山,看看这华夏唯一还留有远古风情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大骆是和西王母一起回来的,了解了一些昆仑山的往事,知道了原来传说中那可以和动物交流的祖宗们,实际上是真实存在的。
“公子,我没到瑶池就被一个叫英招的男人给挡住了。后来见到西王母的时候,也算是昆仑山的边缘,那些所谓的远古风情,咱是没得机会见。”大骆也是个喜欢疾风的男人,所以对于没有深入昆仑山,也多少有些遗憾。
“没关系,反正我也要去,大不了我带你去。”姬繄扈是想学着姬满先游历华夏,而后再遇到向西王母一般带有传奇色彩的女人,最后努努力,说不定也能在华夏的历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笔。
大骆萌生了退意,对于姬繄扈这样只想着出彩的公子,深知一旦成了君王后,可能会搞出不可收拾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