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人创国之历,为极酷之史,然亦即在酷者所残之事,乃令秦人之心,皆有归属之感!——华夏鼎世
自己把谥号给确定的姬宜臼,带着希望平稳太平的心,在洛邑进行了平和的改革。由于姬宜臼的身边还有申侯和虢国公,所以姬宜臼最想做的就是收拢属于自己的势力,彻底的脱离自己外公和虢国公的控制。
所以姬宜臼在看似安稳的洛邑,开始了属于自己势力的考量!
姬宜臼认为,目前大一点的诸侯国有齐国、楚国、晋国,而秦人和燕国属于离着自己比较远的,在短时间内不能前来支援保卫的,是可以稍微的往后放一下。
“外公,现在洛邑安稳了,您不如让母后来吧。”姬宜臼知道外公的心思,怕万一这老头子心血来潮,趁着自己快要死之前想做把君王的瘾。而自己的母后虽然智商上未必厉害到哪里去,可人品上没有问题。
“宜臼啊,我要和你一起管理这新都城,要不然你会被人欺负的。”申侯所谓的被人欺负,实际上就是担心虢国公这个老狐狸。但这真心话在姬宜臼看来,就是一个说不清楚的借口,而且是极度让人反感的借口。
“申侯想的周到,毕竟咱们一家人啊。”姬宜臼打发了自己的外公申侯后,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快,叫虢国公来。”
虢国公在申国的时候就已经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了,但说不清楚是自己常年的使坏让老君王姬宫涅和老王后褒姒离世的事情,还是自己在镐京还没有攻破的时候,因为自己逃兵和曾经的所作所为,差点让大臣们打死的事情。
可不管怎么说,虢国公的心里已经有了警觉,尤其是对和申侯有关系的人尤为重视,包括君王姬宜臼。所以在知道申侯刚从姬宜臼这边离开的时候,对自己去不去的事,有了一定的不确定性。
但最后虢国公还是去了,毕竟是君王的命令,自己如果不是快要病死的状态,是肯定要领命而去的。
“君王,老臣来了。”虢国公故意装出一副腿脚不灵便的样子,气的姬宜臼差点笑出来:“我说虢国公,您当年从骊山跑回来是多么的灵巧,怎么现在变成这般模样了?”
虢国公到了这个岁数,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提起骊山的事:“哎呀君王啊,您就别逗老臣了,老臣这辈子活得窝囊,还差点被大臣们打死。如果您真的看老臣不顺眼,就让老臣离开吧。”
“你离开了,谁帮我制衡外公?”姬宜臼在提到外公的时候,虢国公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外公说的是谁:“君王,您让老臣制衡谁?”
“我外公啊,就是你那搭档。”姬宜臼的话差点让虢国公晕倒:“君王,您...您要对您外公下手了?”
“谈不上下手,我们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下手。只是我外公管的太宽了,我作为新君王要想拿下权力来,就得压制他。我一个人不行,得找个帮手,你最合适。”姬宜臼说完了后,虢国公的思绪慢慢回来了:“君王,您为何会找老臣?”
“你和我外公常年共事,相互之间了解对方,容易抓住对方的弱点。而且我父王的死和你也有直接的关系,所以你对我来说好控制。”姬宜臼在说完后,还眯起了眼睛:“您这岁数了,难道对咱屁股地下这个位置,还心存幻想吗?”
虢国公听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姬宜臼那平和的眼睛:“君王,您都这么说了,老臣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您说的都对,您父王的死和我确实也有一定的关系,但我只是想权倾朝野而已。这些年老臣后悔得很,如果君王还愿意老臣出力,老臣绝对会尽全力,哪怕付出生命。”
“毕竟你说真话了,我心里多少有些难受,你先回去等消息吧,若我认了,你就来助我,若我不认,你...就离开洛邑。”姬宜臼这般话,让虢国公感动涕零,算是又跪又爬的从姬宜臼这里离开的。
等虢国公离开后,姬宜臼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气愤也有些无奈,觉得为什么认为了那看不到光的权力,会变成恶魔?为什么自己的外公会在君王之位上动心思,自己也好,父王也好,哪怕是弟弟姬伯服当了君王,也不会对申国有任何的不好之处。
“权力啊,这东西太复杂了。”姬宜臼在短时间内有了这般感悟,自然头脑撑不住的躺了下来,然后快速的进入了梦中......
秦人和晋人的配合不说多么好,但对于攻城略地,肯定比犬戎人要厉害的多。而且当时褒国和郑国之间的进攻,不管是战力还是别的方面,都很难对犬戎人有了危害。
“首领,逃吧,死守镐京咱们肯定完蛋。”犬戎人是真的不适合守城,甚至已经有的犬戎人私自骑上战马,出城野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