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离开书房后,就下了楼,准备到客厅去等温雅回来。
相信这么长时间了,宋简素应该告诉温雅事情败露的事了。
温雅一到家就看见阮柠坐在客厅里,她心虚了一会儿,连日常嘲讽都放弃了,想忽略阮柠直接回房间。
就像阮柠想的那样,宋简素已经把她和温铭去过宋家质问的事告诉温雅了。
但宋简素却没想到阮柠居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点水花都没激荡,这事就过了。
见温雅想略过自己离开,阮柠喊了她一声:“温雅。”
见温雅连脚步都没停下,她再次开口:“温雅,宋简素和你说什么了?”
本来不想理阮柠的,听见阮柠提到宋简素,温雅停住了脚,她想到宋简素告诉她,阮柠可能是想等温書回来,再追究这件事。
可温書到家这么长时间了,阮柠一点动静也没有,这让温雅一直惴惴不安,像有一把刀悬在头顶,不知何时要落下。
“温雅,出于人文关怀,我提醒你一句,宋简素可不是个简单的人。”
“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的家,你要住,我的哥哥,你要抢,现在,我的朋友你也要指点,想要挑拨离间。阮柠,你怎么就这样回来了呢!”
温雅睁着一双圆目,瞪着阮柠,眼中皆是恨意。
“看来,你是承认了。”
阮柠丝毫不惧她的怒意,气定神闲。
“承认什么?阮柠,我告诉你,你别想到我爸爸那告状,他才不会相信你!”
“你以为宋简素为什么和你做朋友?”
听见温雅过于幼稚的话,阮柠不屑置辩,只轻飘飘的转移话题。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喜欢你哥哥,你不知道吗?”
“那又怎样,我就希望我朋友和我哥哥在一起,你离我哥哥远一点!”
“温雅,你哥哥有喜欢的人,你不知道吗?”
“喜欢的人?你不会说的是你自己吧,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从小到大那么多人喜欢我哥哥,他看都不看一眼,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要不是你住进了我家,你连见都见不到他。你也不照照镜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温雅嫌恶而鄙夷地看她,仿佛她是世上最卑微讨人厌的生物。
显然,在温雅眼里,阮柠一直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可怜虫、讨厌鬼。
“我可没说是我。”
怎么,温雅的素养是有时间效应吗,到她这就不管用了,什么难听的话都能对她讲。
不过,这样看来温雅应该不知道相片上的那个女人,那就没必要继续了。
阮柠口气微冷,说完略带嘲讽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绕开她上楼。
温雅恨恨的盯着她的背影,没有阻拦,,心里又忍不住想阮柠说的话
听见楼下传来汽车声,阮柠放下手中的相册,将它放到温書的书房,才下楼迎接那一对还没有法律效应的璧人。
她刚到到门口,就看见温雅脸色有些不好,而温铭还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
“小柠,脚好些了吗?”
是这个身体的母亲啊,宋女士,岁月不饶人,却没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风韵犹存。
只是,为什么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尊贵样子,倒不如对温雅这个都称不上是女儿的人慈爱。
这个看似关心的话语里隐含的高贵和不耐,真让她怀疑这个所谓母亲的慰问只是例行公事。
阮柠面含笑意的看着眼前这个和她有血液联系的女人,终究也是虚伪的回道:“好多了。”
温書似乎心情很好,伸出一只手拍拍阮柠的肩膀:“小柠,你要有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