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那么多人的目光,阮柠淡定地转身上楼,等到上了二楼,确定楼下的人看不到自己后,她才侧身靠墙,松了一口气:
“哎呀妈,尴尬死我了。”
“对不起,是我没考虑你现在的情况。我想了很久,其实我们只当普通朋友也好。”暂时。
在放松的情况下,头顶冷不防出现一道声音,她惊恐的回头看,在对上他锐利的眼眸时,瞬间管理好自己失控的表情,她默了三秒,镇定自若地说:“嗯,挺好的。”
他能这么想,她很欣慰。
“你刚刚说你们带了物资,是你有空间异能还是他有?”
毕竟他们两个人都两手空空。
“我有。”
左右空间异能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告诉他也无妨。
“嗯,那你早点睡,明天会起的有些早。不用担心丧尸,我们会安排人守夜。”
“额,我…其实…”
其实她可以不和他们一起走的,虽然目的地一样。
“什么?”
“没什么。”——找不到面子上可以过得去的理由,她选择放弃。
“嗯。”
他没有追问的意思,转身刚要下楼,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今晚,你和他…住一个屋子吗?”
她回答地没有丝毫的犹豫:“当然不。”
她怎么敢和云栾一起,那家伙半夜醒来一个不高兴掐死她怎么办。
说真的,他下手是真的毫不留情,现在她脖子上的手印还没消,害的她一直戴围巾遮挡。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心情也愉悦些了,轻轻说了一句晚安,放心地离开了。
之后的几天,席冶确实做到了他所说的。
他不会再用那种隐晦地深情目光看她,如鹤和卜誉也不会再问那些直白有尴尬地问题,大底是他和他们说过些什么。
她也歇了离开他们,另找车辆去基地的心思。
他依旧不放心阮柠和云栾坐在一起,又怕还像上次四个人坐车那样气氛凝固一路,就让仓龢上了前一辆车,把如鹤华甜叫了过来陪阮柠聊天。
下午的时候,卜誉习惯了如鹤在他身边闹腾,身边突然没了闹的人,觉得有些无趣,也挤上了黄皮卡。
没有那些尴尬地问题,经历了一番尬聊,她和如鹤便聊开了,如鹤的嘴很甜,总是奶奶地喊她阮姐姐,问她是吃什么长大的,生的这么漂亮,甜言蜜语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