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扰王爷歇息了。”
阮柠做出要离开的神态,垂眸看向储之策紧扣住她的手。
他抿了下唇,在她的目光中松开她的手腕,转而去拿茶壶往杯中倒茶:
“这几日,你安分些——”
他话说到一半,眼角余光瞥见她朝他袭来的手,以为她是要取他面前的茶杯,便没理会,哪知下一刻她的手便转道掐住了他的脖颈。
软绵绵的力道。
他眉头都没蹙一下,只是疑惑地望着她。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颈侧动脉的跳动,见他一副云淡风轻好似被掐住脖子的人不是自己的模样,她加了点力道,觉得有些不够,再度收紧了手:
“我睚眦必报,你上次掐的我嗓子疼,我定要掐回来。”
他怔了怔,眼皮微跳,下巴抬起,深隽颈线微扯,他抬起右手覆在她的手面教她用力掐自己而后又松开。
她被他的举动吓的缩回手,见此情景,他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手:
“不是睚眦必报吗?”
她没防住他这招,整个人被他拉入怀里,她一只手在他掌心,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鼻翼间尽是他身上清冷的莲香。
她低垂着脑袋,储之策的视角正好能一节光洁如玉的修长脖颈。
她着急的推开他,扯回自己的手,连眨两下眼睛,没好气地说:
“你、你做什么拉我?”
她偏着头没看他,露出的耳朵不知何时攀上了娆人的红色。
他蓦的觉得有些气闷,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往下扯了扯领口,露出半截精致好看的锁骨。
他漫不经心地回她:
“不是你说要掐回来,怎么又松手。”
“我”
她不好意思说自己被吓到了,一时语塞,回头便看见他深吸一口气,胸前的衣襟有些皱,整个人在烛火的映衬下,带着迷离的色气。
她连忙收回视线,将自己脑中奇怪的感觉踢出去,一边往外走一边道:
“我、我困了,不和你计较了。”
她的背影看着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他忍不住弯了下嘴角:
“纸老虎。”
她匆匆回屋,推开窗,夜风吹拂下,耳畔的热意才慢慢降下。
都怪他生的一副好相貌。
翌日午间,她顶着两只熊猫眼推开门,微不可闻的破风声后,两尊守门神落在她面前,她有些无奈:
“放心,我不出去。”
“宁姑娘。。。”
见两人欲言又止,她眉尾上挑,问道:
“两位有事?”
两人对视一眼,抱剑跪地,压着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