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久久站在门前,握紧袖口的纸,两行热泪无声滑过。
正是意气风发少年时。
皇宫。
“玄九!”
苏望秋看着被破坏的床头,怒火中烧,一拳狠狠打在墙上,唤着玄九。
“属下无能,世子殿下被秋大人带走了。”
玄九跪下,看着怒气冲冲的苏望秋,低下头,一副随意处置的模样。
武功不如人,他认了。
“好一个秋伯山。”
苏望秋嗤笑出声,收回颤抖的手,立刻朝着秋府赶去。
他倒是忘了,花匀身边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秋伯山。
“秋伯山,给朕出来。”
苏望秋马不停蹄赶到秋府,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厉声质问。
“朕的云起呢?”
秋伯山一直呆呆看着桌子上的那张纸,面对冷意逼人的苏望秋,他看都没看一眼,一直静静保持着那个动作。
“秋伯山!朕在问你话!”
苏望秋揪住秋伯山的衣领,一把拎起他,杀意顿生。
他现在极没有安全感,就好像花匀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给。”
秋伯山淡淡看着苏望秋,拿起桌子上的纸,递给苏望秋。
这是什么?
苏望秋松开手,抢过纸,打开。
苏云起!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苏望秋自嘲笑出声,一声接一声。
“她倒是对你不错。”
苏望秋紧紧捏着纸,面目狰狞的盯着秋伯山,胸口的闷痛愈发清晰。
那张纸上,洋洋洒洒几个大字,正是出自花匀之手。
“第二个条件。”
花匀到底把他许她的条件当成什么?
苏望秋把手里的纸揉作一团,也许是愤意到达了顶峰,他竟感觉自己心里格外的平静。
两次了,都是用在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上。
他宁愿花匀用这些条件换他放了她。
“小世子走了。”
秋伯山淡淡,轻飘飘开口。
“陛下好自为之。”
眼前疯狂的男人简直像变了一个人,原来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早已经不在了。
花匀巴玄都走了,秋伯山突然感觉这偌大的京城是如此的孤寂。
他根本不在意苏望秋会如何处置他,把房间留给苏望秋,秋伯山向门外走去。
秋伯山想,他对陛下应当是有恨意的,如果不是他,小世子也许不会离开。
“真是……放肆啊。”
苏望秋轻喃,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一时间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如何。
“玄九,去找小世子,不管天涯海角,都给朕找到他。”
苏望秋冷静的吩咐着玄九,眸色不断加深。
别想逃,云起,这一辈子,你都逃不掉的。
花匀这头骑着马,哼着小曲,悠哉悠哉,空气中都是自由的味道。
真是快乐。
花匀循着记忆里的路线,打算去领略大漠风光。
巴玄,她来了。
想不想她?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在苏望秋神神经经的衬托下,花匀突然觉得巴玄竟然是如此可爱。
“长亭外,古道边……”
少年哼着歌,慢慢走进这江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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