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好啊。”
花匀回想着凤枯那悲惨的遭遇,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她当初是不是还打算拉着凤枯一起入魔教来着?
花匀认真回想了一下,发现还想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那还不是因为当初魔教的名声不太行。
花匀怕自己过来后孤立无援,变拉拢了一个队友。
但她是真没想到魔教居然行情这么好,这修仙界的大佬们,一个赶一个的,不停的往里跳。
花匀忍不住笑了笑。
她真是为仙界以后的日子感到担心啊。
“师尊当初是因为佟轻舟才离开的么。”
见着少年遨游天际,思想不知道跑哪去了,白烟景认真的看着她,细细盘问当年的事。
那是他永远都没法释怀的事情。
“有一部分原因是。”
看着白烟景一身深沉,隐隐约约的怒气,花匀想了想,半真半假的道了出来。
这心里还纳闷着。
这小徒儿这些年是跟佟轻舟结下了什么梁子吗,连师祖都不愿意唤了。
而且看着好像还挺讨厌佟轻舟的模样。
难不成是被他扫地出门?
花匀想入非非,开始不断假设。
他就知道是那个狗东西。
白烟景积累了多年的恩怨彻底爆发,直直看着身旁的少年,心疼不已。
“师尊,以后徒儿会替你报仇的。”
白烟景紧紧抓住少年的手,眼神坚定。
报仇?
花匀眨巴眨巴眼睛,开始回想自己一百年的记忆。
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一茬,难不成是被她忘了?
这种她根本就不记得的话肯定是不能对白烟景说,花匀微微一笑,好像很感动的模样。
“谢谢徒儿。”
不管了,反正不用她出手,感谢就对了。
“师尊对徒儿还说什么谢谢。”
白烟景柔情蜜意的看着自家师尊,手还抓着人家不放,心里软的不行。
果然只有在师尊身边,他才能感觉到片刻的宁静。
“千秋!”
午饭时间到了,妖铃铃按照惯例,提着饭盒往花匀的院子里跑,人还没进去呢,就开始吱哇乱喊。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亲密的唤师尊。
白烟景心中警铃大作,那眼神立马就不对味了,扭头想要看看究竟是谁。
他毕竟整整一百年没有陪在师尊的身边,万一这短时间内有人趁机而入,他是完全不知道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去问花匀这些年是如何过的。
他很害怕。
他怕师尊生命里已经出现了其他人,而他没法插足。
只要不知道,他就可以一直无所谓的装下去。
“玲玲,来。”
花匀招了招手,看见那饭盒,眼睛立马就亮了,示意妖铃铃赶紧过来。
“千秋,这是?”
妖铃铃把饭菜摆好,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那出尘的白衣女子,微微蹙眉。
这人的穿衣风格,是不是跟她一样?
不,应该说是和原来的花匀一样。
毕竟她也是因为花匀才开始爱上这样的装扮。
“我是她唯一的徒儿。”
白烟景微微一笑,着重强调了唯一这个字眼。
那是他和师尊唯一,也是最深的羁绊。
“那你也是堕魔者?”
妖铃铃没看见他眼里的不喜,相反看见他眼睛一亮。
这可是花匀的徒弟诶。
如果成功把他处成姐妹儿了,是不是以后就有机会做他师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