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下来,花匀都是单独一人行动,很是乖巧的完成了监狱里的义务劳动和教育洗脑。
过完了一天,花匀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升华。
晚上吃了顿饱饱的饭,等回到狱室,已经是九点多了。
往常关闭的铁栏杆到了时间,也没有关上。四周的罪犯三两聚集在一起,脸上都洋溢着兴奋。
这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啊。
花匀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曲忠说的新人仪式,来了兴趣,从床上起来,跑到门外的走廊上。
这一趟的走廊也站了不少人,但是看见她出来了,都很是识相的移到了一边,把少年单独空了出来。
今天在监狱里各处都走了一趟,花匀现在也摸清这里面的规则。
在这里,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全靠拳头说话,越是厉害,就越有话语权,同时也优先享受着监狱里的资源。
花匀旁若无人,听着下面一阵呼出声,朝下面看去。
下面是一片大空地,一堆身体壮实的人围在那,几个带头的人站在前面。
在人群的正中间,有一抹突兀的白色。
他的狱服比任何人的都要干净,玉树琼枝,在这满身戾气的人群中,看起来格格不入。
楼上围观的罪犯们也开始喝彩欢呼,似乎有什么偌大的活动要开始了。
花匀扫视了一圈,一个想法突然涌上。
古罗马的斗兽场估计也跟这差不多了吧?
“喂,小子!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一个光头佬双臂抱胸,笑眯眯的站在人群的最前面,看着男人,满眼的不怀好意。
“什么选择。”
关鹤看着他,神色淡淡,似乎是不清楚自己现在处在什么境地。
光头佬拿出一个杯子,在众人的哄笑中,解开裤带,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杯子里接满了大半杯黄色的液体。
“这是第一个选择。”
光头佬系好裤带,举了举杯子,意味明显。
花匀在上面看着,忍不住捂了捂眼睛。
玛德,辣眼睛。
她还以为能有什么好玩的呢,结果就是这恶心吧啦的玩意。
显然,关鹤也是这样认为的。
男人看着那杯黄色的不知名液体,忍不住微微蹙眉。
把嫌弃这两个字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脸上。
光头佬看男人只是看着也不说话,阴森森露出牙齿,继续说出剩下的选择。
“第二个选择,也很简单。”
光头佬上下打量着他出色的气质,欲望上头。
“看你长的还不错,陪我一个晚上就行。”
男人的话一出,其他罪犯的起哄声立刻就充满了整个空间,看向关鹤的眼神,那瞬间就不对劲了。
在监狱里,不仅仅是缺少食物,缺少娱乐。
对于这些沉沦在各种欲望的人来说,更缺少的是女人。
在这里想找到女人显然是不现实了,所以慢慢的,好看的男人,成为了他们的选择。
那些瘦弱好看的男人,大部分也都没有自保能力,很多是被其他人连累进来的。
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这些人泄欲的工具。
关鹤大概就是被人给盯上了。
花匀看着下面,耳边隐隐传出了其他人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