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少欺负她。”唐曼说。
“她是我师妹,我欺负别人也不敢,就能欺负她。”董礼摇辫,气唐曼。
唐曼没理她,给银燕打电话。
银燕过来了,不紧不慢的,要是董礼,恨不是长膀飞过来。
“燕子,给师父和我倒酒。”董礼说。
唐曼打了董礼一下。
“不管她。”唐曼说。
“完犊子了,原来师父是集宠爱于我一身,现以是不一样了,何其惨呀……”董礼说着,把啤酒给干了。
银燕笑。
唐曼突然问:“内艳在省里有一次演妆的时候,用的不是官妆是吧?”
当时董曼是带董礼去的,也就是董礼进高级化妆师的那次。
“官底官面儿。”董礼说。
“看出来是什么妆没有?”唐曼问。
“师父,你当时说,应该是纳棺师的私妆。”董礼说。
“嗯。”
“师父,这段日子怎么没看到胡集呢?”董礼问。
唐曼没回答,说:“你们两个离内艳远点。”
吃过饭,回家休息。
唐曼就琢磨着,这内艳可真不一般,入户拿走东西,跟走自己家门一样,看来没少干这样的事情吧?
第二天上班,快下班的时候,内艳上妆的视频就推过来了。
唐曼看,有烦妆的化法,唐曼就确定了,这事就是内艳干的,而且拆了妆了。
唐曼琢磨着,得找人盯着内艳,那两个义颅肯定是藏在某一个地方。
下班,吃过饭回家,唐曼把董礼叫过来。
“你帮我盯着内艳。”唐曼说。
“没问题。”董礼说完,匆匆的就跑了。
唐曼休息。
董礼天快黑了才回来。
“你干什么去了?”唐曼问。
“找内艳去了,我找到了,真是没有想到,内艳竟然在叶军原来的那个工作室,这内艳得多有钱呀?”董礼问。
叶军的工作室让内艳买去了。
“她是有钱。”唐曼说。
“我不知道那两个头颅在里面没有,那地方进不去。”董礼说。
“嗯,干得漂亮,想叫什么?”唐曼问。
“来十个大腰子。”董礼一听干饭,眼睛就冒光。
银燕站在一边捂着嘴乐。
“走。”董礼起身就走。
去古街喝啤酒,叶军竟然来了。
叶军坐下,喝酒。
“你的房子卖给了内艳?”唐曼问。
“我不知道卖谁了,托管的,怎么了?”叶军问。
“你原来在省火葬场,这个内艳怎么样?”唐曼问。
“没有过接触,但是传说的不少,人品不太好,但是技术还可以的,而且就喜欢化妆,想办法学技术,或者是偷技术。”叶军说。
“噢,这样,一会儿过去,内艳能让你进去吗?”唐曼问。
“得,我可不敢招惹这个女人。”叶军说。
“那算了。”
“对了,我到家里找你,你没在,打电话没接,就到这儿来了,琢磨着你们在这儿。”叶军说。
“我手机忘记拿了。”唐曼说。
“有一个妆,需要上,我找你帮个忙。”叶军说。
“野活儿?”唐曼问。
“对。”叶军说。
“你叶大师傅还用找我?”唐曼问。
“我退妆了,至少这一年半年的,我不会碰妆的。”叶军说。
“嗯,这到是挺好的,说说。”唐曼说。
叶军说完,唐曼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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