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唐曼说。
“师父,你不打,我觉得你就是对我不好了。”董礼说。
“真有病。”唐曼都笑了。
董礼笑起来,坐下,喝酒。
唐曼休息,就想着后院的那个井,董礼说得有点吓人,还有活人?
连梦三天,那梦就不好了,不真也假不了。
半夜,唐曼去了后面,看那井,进栓锁着。
唐曼坐在一边抽烟,看着。
有活人?想想头皮发麻。
唐人给的宅子,他应该知道这宅子是什么情况。
唐曼给唐人打电话。
唐人还没睡。
“哥,对不起,半夜给你打电话,我问宅子的事情,实在是让我害怕。”唐曼说。
“说。”
唐曼说董礼连梦三天。
唐人说:“不管怎么样不要开井,九九八十一梦,这只是一个开始。”
“哥,这是什么意思?”唐曼冒汗。
“以后再说。”唐人挂了电话,似乎有人在说话。
早晨起来,唐曼去画室。
梅瘦上来了,说画丧今天下午开始。
提前了一天。
“可以。”唐曼到是觉得,早一天晚一天的没什么事情。
“嗯,小曼,你准备一下,休息好,我也去准备。”梅瘦走了。
唐曼坐在躺椅上,喝茶,看了一会儿书,睡着了。
十点多才醒来。
向阳来了。
“你要画丧,这个我本身是不同意的,但是你决定了,我要跟着,我不进去,在外面守着。”向阳说。
“哟,和我表白爱情?没必要,你守三天又能怎么样?”唐曼说。
“至少我觉得心安。”向阳说。
唐曼也明白了,这向阳确实是爱上了自己。
但是,唐曼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向阳就是一个大男孩子,太单纯了,而唐曼想找的是一个有安全感的男人,像竹子一样。
“好了,我没事的,你放心。”唐曼说。
向阳说:“我不烦你的。”
“随你。”唐曼也不再坚持了。
下午一点,唐曼开车拉着梅瘦去沈家墓,向阳开车在后面跟着。
沈村在墓门等着。
过去了,沈村笑了一下,伸出手来说:“唐教授您好。”
唐曼没伸手。
“噢,忘记了,官妆师不握手。”沈村说。
“我现在不是官妆师。”唐曼笑了一下。
“唐教授,我沈村不懂得太多,您也别怪我,这三天,真得辛苦您和梅老师了。”沈村很客气。
进大墓,沈村跟着进去的。
“这三天,所有的吃喝,都准备完了,不会再开墓的。”沈村说。
“知道。”梅瘦说。
“嗯,沈大哥,麻烦您,外面有一个智力有问题的人,要呆上三天,您给拿点吃的,喝的,别饿死了。”唐曼说。
沈村笑了一下说:“唐教授,您放心。”
沈村出去,唐曼坐到旁边的石台上,点上了烟。
“三天很辛苦的,那边有临时的床,随时可以休息。”梅瘦说。
“嗯。”唐曼站起来,看墓壁,三米二高,十米长,做一个丧画儿。
梅瘦把小样放大了,打印出来的,粘到了墓壁的一角。
“小曼,你没画过丧,我会慢慢的讲给我画妆的禁忌,还有是技法,我让你和我合作,我很清楚,你喜欢妆,这画丧,对妆非常的有用处,我也是想教你。”梅瘦说。
唐曼一愣,竟然是这个用意,唐曼以为,梅瘦只是为了赚钱。
“梅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呢?”唐曼问。
梅瘦说了,唐曼是沉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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