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燕和一个人过来了。
“师父,那个瘟灾的又来了?”董礼说。
“别瞎说,那是你师妹。”唐曼说。
银燕过来,跟着的人把椅子拉开,银燕坐下了。
“这是我师父,这个是我师姐,这二位……”银燕说。
“你的师妹和师弟。”唐曼说。
“噢,这个是我的助手,王强,你也坐。”银燕说。
王强冲他们点了一下头。
“师姐,不高兴?”银燕说。
董礼说:“你最好现在就离开,等我们吃完饭,有事再说。”
“嗯,也好。”银燕站起来和王强走了,离开了古街。
董礼举起瓶子,说:“来个小旋涡。”
董礼一摇瓶子,一瓶啤酒,几十秒就干下去了。
季良和于丹都看傻了。
“小疯子。”唐曼说。
“小师妹,尿裤子是不是挺热乎的?”董礼逗于丹。
于丹把头低下,连耳朵都红了。
季良想笑,没敢笑出来。
“别瞎说,把嘴堵上。”唐曼说。
吃过饭,回宅子,唐曼等着银燕,但是银燕并没有再来。
休息,天黑后起来,唐曼就琢磨着那第五基妆。
梦里的五眼,那五眼在五妆基。
每一妆的眼,跟眼睛一样存在着,妆中形成了眼,散看并没有,盯住看了,就如同一只眼睛一样。
这是五基妆的什么呢?
唐曼手机响了,一个人打电话来。
“唐人在中心医院。”说完挂了。
唐曼一激灵,马上叫上董礼,跟着去医院。
中心医院,唐人躺在床上在看书。
“哥,你怎么了?”唐曼过去问。
“噢,小曼呀,我没事,走路不心,撞到了一个尖的东西上,没事了。”唐人笑着说。
“你走了好几天,干什么去了?”唐曼问,看伤口,包着,看来不轻。
“去一个朋友那儿玩了两天。”唐人所说的话,唐曼是不相信的,唐人是不想告诉她,她也没有再问。
“哥,自己注意点,我嫂子呢?”唐曼问。
“噢,我让她回家了。”唐人说。
看来唐人是有什么事情了,摆事去了,没有摆平。
唐曼呆了一个多小时,唐人说累了,休息,让唐曼和董礼走,不用她们。
唐曼和董礼出来。
董礼说:“我问过医生了,唐人受的伤,是被什么扎伤的,什么东西不知道,会有寒毒,很麻烦。”
唐曼听完,没说话。
去画室,董礼打电话,点了餐,送到画室。
他们喝酒,看外面的风景,唐曼突然一愣,侧头看到镜子蒙着的黄布不对,原来下面快拖地了,现在很高。
唐曼放下酒杯,过去看,确实是,如果是拖到地了,是滑下来,这不可能往上滑。
“你动过这黄布了?”唐曼问。
“师父,我没动,一直没靠近那镜子。”董礼说。
“你看看你的钥匙还在不?”唐曼说。
董礼从包里拿出了钥匙说:“一直在,没有离开身。”
唐曼坐回椅子上说:“有人进来了。”
董礼一愣,说:“是银燕和那个小子,银燕说是找你有事儿,那是探探,你在那个时间段会不会去画室,还有,唐人住院,那电话号是生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