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羊也提到了十三监,那有顾南南的人,真是没有想到。
如果是这样,麻烦的事情就来了。
为了妆,他们这么拼吗?
如果唐曼把外妆的研究那些东西交出去呢?
没有品行的人,如果用外妆,会有害人之心。
但顾家似乎就是要有顾妆。
唐曼有点乱。
去唐色。
唐人在画画。
坐下喝茶,看唐人画画。
唐人半个小时后,放下画笔。
“是不是吕羊来了?”唐人问。
“你认识吕羊?”唐曼非常的吃惊。
“见过一次面儿,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唐人说。
唐曼说事情,唐人听完说:“确实是很麻烦,十三监现在是半失控的状态,哈达现在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的。”
“那个人是谁?”唐曼问。
“根本就查不出来,十三监以十三鬼而称。”唐人说。
“他们是为妆而来,我把我研究出的东西给出去,就没事了,是吧?”唐曼说。
“不可能,他们把顾北北的死,怪到你的身上来,还有,他们拿到这些妆之后,不是为顾妆成妆,而是另有目的,外妆之异就是在于,不仅仅是妆,还有更可怕的,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唐人说。
“那我……”
“你不用担心,有我,还有哈达,他们不敢怎么样,你现在主要和吕羊商量这件事情。”唐人说。
“那吕羊有什么本事?”唐曼也是奇怪了。
“吕羊不简单。”唐人说。
唐曼从唐人那儿离开,已经是晚上五点多了。
回去,董礼叫唐曼去吕羊那儿喝酒。
过去,吕羊那儿收拾的很不错了,看来董礼是一直没闲着。
唐曼把董礼叫到外面,小声说:“你别喜欢上吕羊,肯定是不行的。”
“那是你喜欢上了?不让我喜欢?”董礼说。
“董礼。”唐曼声音很大。
董礼吓一哆嗦。
进屋,喝酒,吕羊说:“谢谢董小姐,这是费用。”
吕羊把钱放在了董礼的面前。
“不用。”董礼说。
“董小姐,我有一件事得和你说,竹子的那件事情,有可能你不知道真相,唐曼没有跟你说,怕伤着你,但是你还要知道。”吕羊说。
唐曼摇头,意思不要再提这件事情。
“唐曼心软,没有跟你说,我得说……”吕羊说了当年的事情。
董礼完全就傻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知道竹子爱的是唐曼,竹子也不可能爱上我的,不可能……”董礼是懵了。
“竹子的死,不能说原因在你身上,而是任得宝所为,这事我说完,不过去了,再有就是,我这次是为唐曼而来的,你就别多想,对不起了。”吕羊说。
董礼愣了半天,站起来,跑出去的。
“你真不应该和董礼说这件事情。”唐曼说。
“你心是太善良了,太软了,要吃亏的。”吕羊说。
“好了,喝酒吧。”唐曼喝口酒,吃茶。
“我想你知道了一些事情了,就顾南南,我会找他聊的,你放心,我在,顾南南是不敢乱来的。”吕羊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唐曼问。
“和尚呀!”吕羊说完,笑起来,很有魅力的笑,有点像竹子一样的笑。
“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唐曼说。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讲的,我十二岁离开寺里之后,其实我就是一直在找羊,找我五岁的时候,丢失的那只羊,我一直到找了三十二岁,那只羊似乎离我不远,但是我总是抓不住它,我找羊并不是为了那个男人,而是为了我自己,那只羊是我的伙伴,在我童年中,唯一的伙伴,所以我一直在找。”吕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