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放松了下来,既然不是幻妆,唐曼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复制?复制了这个世界,三层,第一层有一个不同。
她已经找到了第一层的错误的地方,那就是云香斋的“云”字。
那么第二层呢?
她所接触的世界是太大了,想找到不同,那也是太难了,这个“云”字,应该是碰巧了,人没有那么多的幸运的。
所有的这一切,那个男孩子都没有说。
唐曼感觉和那个男孩子有着千年之恋一样。
她能读懂他的心,他也能明白她的心思,她所担心的,所想的,男孩子都告诉了自己,告诉自己的正是心里所想的。
这个复制研究是怎么完成的呢?怎么做到的呢?
就像复印机一样吗?复制了这个世界?那些人对自己都跟有仇恨一样,那又是什么情况?
连自己的亲哥都不见自己,又是什么情况?
唐曼在胡同走着,希望能找到那个男孩子所说的,复制时候出现的不同。
但是这很难,雪落着,蓝蓝的,很美,可是唐曼没有这个心情。
那个脚印是一个女人的脚印,把自己带到了复制的世界里来的,肯定是这样的。
那么那个宅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唐曼站在那个宅子门前,看着,那个男孩子说过,千万不要进那个宅子,是非常的可怕的。
唐曼犹豫了很久,还是离开了。
唐曼回宅子,休息,感觉很累。
半夜起来,唐曼出来,在古街上走着,东北冬季的半夜的街上,空无一人。
唐曼走出了古街,去了河边,河边的风刺骨,刮在脸上如同刀割的一样。
唐曼站了十分钟,回宅子。
她休息。
早晨起来,去场子。
和往常一样,检查工作,然后回办公室。
有人敲门,唐曼问是谁。
竟然是董礼。
董礼是终于露面了。
唐曼把门打开,董礼进来了,坐到沙发上,唐曼看董礼的眼神,是恶狠狠的。
唐曼没说话,看着。
“我有一件重的东西丢了。”董礼说。
“噢。”唐曼不想多说话。
“你拿了?”董礼竟然这样问唐曼。
看来复制让这些人都改变了心性,或者说,是有人已经控制住了他们的思想。
唐曼问:“什么东西?”
“我一直戴在身上的玉刀。”董礼说。
确实是,董礼戴着一把三厘米的小玉刀,从小就戴着。
“在你的身上,怎么会没有了呢?”唐曼问。
“我从来不摘下来的,我在你那儿睡着,只有你能趁我睡着的时候摘下来。”董礼说。
“这个分析也没有问题,只是这些天,你可从来没有回过宅子的。”唐曼说。
“我很确定,就是在宅子里没有的。”董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