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明白了。”唐曼说。
“好了,你走吧,我有点后悔认你这个徒弟了。”刘古笑得古怪。
刘古一声口哨,那个十几岁的男孩子就跑进来了。
“送她离开。”刘古说。
“师父,那我走了。”
“记住了,不要和这个孩子说话,他说什么,你不要接。”刘古说。
这十几岁的孩子竟然笑了一下,那笑邪恶。
十几岁的孩子在前面走,唐曼后面跟着。
走了十几条街,比来的时候要多走了不少的路。
快到村口,十几岁的孩子站住了,转身,笑着看着唐曼说:“你可以当我的姐姐吗?”
那笑是太纯了,唐曼为之心动,刚要说话,唐曼想起刘古交待的,没理这孩子,径直的就往村口走,唐曼听到那孩子的哭声,也听到了喊声:“我有一个姐姐,死了,没有人再疼我了……”
唐曼站住了,差一点就回去了,她没有,走了。
唐曼回了宅子休息。
第二天,到场子安排完工作,就去了竹子的墓地,正是这个月的十五。
唐曼把花摆上,把酒倒上,把烟点上,坐下说:“竹子,来看你了,我一直不敢来,我害怕,我害怕哭……”
唐曼的眼泪下来了。
唐曼抽烟,看着远山,远山如黛。
唐曼感觉到身上发热,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那是竹子搂着自己时候的感觉,那是魂阳吗?
唐曼感觉到了那种竹子给过的温暖。
唐曼坐了两个多小时离开了。
孤坟,无话凄凉。
唐曼去董礼那儿。
董礼是欢喜的,因为六月份就和唐人结婚了。
也许这是真爱吧?
“师父,我结婚你送我什么?”董礼问。
“别废话,自然会送的,我饿了。”唐曼说。
进包间,吃饭,董礼问:“师父,你哭了?”
“少废话,你基地那边怎么样?”唐曼问。
“明天尸妆室,进行实妆,那迈克和村上田二打起来了,让迈克给打得挺惨的。”董礼说。
“迈克和村上田二前一段说不是回国了吗?”唐曼问。
“没有,两个人去了一个地方,估计是问妆去了。”董礼说。
“这两个人这段时间挺老实的,这是忍着,在学妆。”唐曼说。
“有本事就学去,这也没有什么。”董礼到是能看得开。
“对了,有一句话,做菜用心只是普通的菜,用魂则是大菜。”唐曼说。
董礼一愣,半天说:“鬼厨?”
“你知道?”唐曼问。
“辛边提过,他一直在找鬼厨,但是无果,他说没有这个机缘。”董礼说。
“是这样,看来这辛边真是用心在做事,他和叫婉的事怎么处理的?”唐曼问。
“如果辛边真的和叫婉叫上板,叫婉就进监狱了,辛边放了叫婉一马,转移的财产不要了,那叫婉也就没有再折腾,不过听说,叫婉把钱都砸在了那个小白脸身上了,那个小白脸正在拍一部戏,叫婉投资的,如果不火,叫婉就是身无分纹了。”董礼说。
“辛边也够大气。”唐曼说。
唐曼也是没有想到,辛边会这么大气,那毕竟是不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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