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东做菜,唐曼打下手。
“丫头,这一辈子我是孤单的过来的,到晚年了,遇到了你,第一次有人陪我做饭。”染东竟然有眼泪流下来。
“染叔,以后我总过来陪您。”唐曼说。
“别,你有空就过来看看,没空就不用。”染东把脸转过去,擦了一下。
吃饭,聊天,染东说:“我和周洁说过了,她周意养人,夏我见不到,冬你得找,我有两年没见过了,联系不上。”
“染叔,不用养人,我拆黑。”唐曼说。
“傻丫头,拆黑哪有那么容易呀,我们四妆都明白了世事,周洁当清洁工,你知道周洁当年干什么的吗?”染东说。
唐曼摇头。
“科学院的,有一个成果,国际影响十分的大,为什么就偏走这一门了呢?喜欢?并不是,只是巧合了,因为世事水太深了。”染东说。
唐曼是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事实就这样。
“染叔,您当年干什么的?”唐曼问。
“差点成了院士了。”染东说。
唐曼更吃惊了,她有点不相信。
这原由就不能再提了。
“谢谢染叔,这条件不太好,我给您换一个地方。”唐曼说。
“谢谢丫头,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我喜欢这儿,接地气儿,我有房子,但是我喜欢这儿,这胡同的人,我都认识,如果我一天不出去,有人就会来找我,我在那边的房子,死上半年,恐怕都没有人问。”染东说。
唐曼不说话,这就是悲哀。
晚上九点多走的时候,染东说:“四妆你别太着急了,我会沟通的。”
唐曼点头。
出来,回别墅,唐曼坐到半夜才睡。
早晨起来,去研究室,丙村在,阴着脸。
唐曼安排完工作,丙村说:“唐副院长,我想找您单独的聊聊。”
丙村从来没有这么叫过,唐曼笑了一下说:“去我办公室。”
去唐曼的办公室,唐曼的助手泡茶,然后出去。
“你为什么不同意实妆?”丙村问。
“鬼十三妆,啾妆是两妆相合的,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你知道啾妆的鬼在什么地方吗?”唐曼问。
“我不知道什么鬼不鬼的,我不相信。”丙村说。
“你实话实说。”唐曼说。
“小曼,我最初进回学院,我目的是来帮你的,我根本就不想回来,可是我回来了,说实话,我喜欢你,这是我回来的原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卧是酒中仙,我为你……”丙村说。
唐曼锁住了眉头,这小子什么意思?
“丙教授,不妨直言。”唐曼说。
“嗯,那我就直说,钱院长告诉我,十三妆最后一妆实成了后,让我去国外分院当院长,如果是这样,我们两个不是平起平坐了,不然我觉得我总是比你差。”丙村说。
“你想想你的妻子。”唐曼觉得有点不舒服。
“离了,为你。”丙村说。
唐曼脑袋大。
“好了,你别说了,出去。”唐曼火了。
丙村走了,唐曼去钱东升那儿。
“啾妆的事儿,怎么回事?”唐曼问。
“我和你没假话了,啾妆在国外分院一直是有争论的,十大丧妆,鬼十三妆,在国外分院一直是在研究着的,最后就是啾妆无成,我让丙村来上妆,本来是让你上妆的,但是你扎得太稳,我非常着急,别让人家研究出来,分院是我们的,但是妆师是国外的妆师,丢不起人,我就让丙村来。”钱东升说。
“许了一个国外分院的院长?”唐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