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摇头。
“我总是感觉有一股力量,在我左右,不时的我就会感觉到害怕。”唐曼说。
“冬死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年舍问。
唐曼说了。
“什么?”年舍一下站起来了。
唐曼吓一跳。
“你给上的啾妆?”年舍非常的吃惊,眼睛都瞪大了。
“是呀,我给上的啾妆。”唐曼说。
“你知道啾妆是干什么用的吗?你知道啾妆为什么那么平吗?”年舍有些激动。
“我不懂,只是猜测。”唐曼说。
“不懂就敢乱上妆,啾妆两妆合一,一啾为阴,一啾为阳,断阳离阴,就是说,这个人死后,上啾妆,所有的阳间的事情,就是断舍离了,妆也断了,秋和夏是无法一个人两妆的,妆就是空的。”年舍说。
“这怎么可能呢?”唐曼问。
“阴阳之事,你解释不清楚的。”年舍说。
“怎么办?”唐曼问。
“马上阻止那边火化,卸妆,我跟着去。”年舍说。
唐曼心发慌。
唐曼给董礼打电话。
“那个人不能火化,千万,我马上过去。”唐曼说。
唐曼开车拉着年舍往火葬场去,从省里到火葬场,得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唐曼车开得飞快。
车到半路的时候,董礼打来电话,跟唐曼说,对不起,唐曼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唐曼把车靠边停下来,下车抽烟。
年舍下车活动。
“爷爷,晚了。”唐曼说。
年舍沉默半天才说:“再想其它的办法吧!”
唐曼调头,把年舍送回去,又开车去了火葬场。
进了董礼的办公室。
“师父,对不起。”董礼说。
“怎么会事儿?”唐曼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师父,我着急,追尾了,只是掉了块漆,给钱不同意,非得报警,我要走,拉着我不让走,还把我手机给抢过去了,等我……”董礼说。
唐曼心想,这就是命呀!
董礼问怎么回事,唐曼说了春夏秋冬四妆四人的事情。
唐曼离开火葬场,去茶楼,丁河水在。
丁河水盘下了银燕的茶楼,经营得一直很不错。
二楼喝茶,唐曼说了四妆四人,冬妆死了。
丁河水锁住了眉头。
“春夏秋冬,冬死了,也是太巧了,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丁河水说。
唐曼也担心,如果再死一妆,那么就彻底的解不了咒妆了,那最危险的应该就是夏了。
郑小希是夏妆。
“郑小希会有危险?”唐曼问。
“也许是巧合,但是为了防止意外,你是好找郑小希,把妆学会了,她安全了,你也能保住妆。”丁河水说。
春夏秋冬,冬妆死了,夏妆就是唯一的链了,这个链一断就完了。
“我现在就去找郑小希。”唐曼说。
“我跟你去。”
唐曼开车,去郑小希家。
郑小希没在家里,打电话,郑小希接了。
“我在一个地方,现在我不能说在什么地方,你找春和秋,说服他们两个养人供妆。”郑小希看来是意识到了危险了,躲起来了。
唐曼心里发慌。
“你到我别墅等我。”唐曼把钥匙给了丁河水,开车去找染东。
染东在院子里晒太阳。
“染哥,我有点急事儿。”唐曼说了事情。
染东是久久的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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