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阶段,妆都有乱妆出现,最后能剩下几妆,可持续的发展,用于实妆,都是付出了极大的辛苦,也很费化妆师。
唐曼的啾妆定妆后,就开始整理资料,熟悉这些妆,为融合妆做准备。
韩佳宜醒过来,是三天后,钱东升叫唐曼过去,说一起去医院,主要是问妆,避开妆眼的问题,就是问出来,韩佳宜后面的人。
钱东升也分析到了这一点。
去医院,钱东升和家属在外面聊,唐曼进去坐下,韩佳宜软如泥,但是精神还可以。
韩佳宜对唐曼笑了一下说:“唐主任,真对不起,我的妆失败了。”
韩佳宜态度突然转变了,唐曼一愣。
“小宜姐,你这是贡献,需要你这样的化妆师,我也是太墨守成规了。”唐曼说。
“唐主任,您这么说,让我都不好意思了,禁忌还是要遵守的。”韩佳宜说。
“小宜姐,你对妆很有研究,就避眼放青,这个知道的人都不多,你证妆,就想证明避眼上妆,放青上妆,这都是需要解决的问题,你知道这些禁忌,也敬畏,你上妆,恐怕……”唐曼没有直说。
韩佳宜犹豫了半天说:“确实是,按照我的本意,我可以和研究室提出来,避眼放青这个妆来,研究,但是我也清楚,通不过的,我也不想动,犯了禁忌,但是这是我师父心愿,我师父到死也没有完成这个心愿,我想来完成。”韩佳宜说。
“冒昧的问一下,你师父是……”唐曼问。
“牢蕊。”韩佳宜说。
唐曼当时愣住了。
自己的师父牢蕊在省火葬场呆过一段时间,韩佳宜也是从省火葬场出来的,自己的师父牢蕊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
“你是牢蕊的徒弟?”唐曼问。
师父牢蕊死的时候,韩佳宜没有到场,如果是徒弟,这怎么可能呢?
“是,在省火葬场我认的师父。”韩佳宜显然不知道,自己也是牢蕊的徒弟。
“牢师父去逝,你没有到场?”唐曼说。
“是呀,我师父说过,她离开省火葬场后,只能通过电话联系,永远不再见面,就是她死了,我也不能过去。”韩佳宜说。
“为什么?”唐曼问。
自己师父是有些古怪,但是还不至于这样。
“我师父说,我和她的另一个徒弟不能见面,永远也不能,所以不让我过去。”韩佳宜说的有点奇怪了。
不见面?为什么?都是化妆师,每年都有交流,也有可能遇到呀!
“为什么?”唐曼问。
“我师父说,不能见面,就是有一妆,我和她的那个徒弟不能交流。”韩佳宜说。
“什么妆?”唐曼问。
韩佳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师父的另一个徒弟叫什么,她的另一个徒弟也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唐主任,你不会是……”韩佳宜说。
这样问,让韩佳宜不得不多想了。
“嗯,我确实是牢蕊的徒弟。”唐曼说。
韩佳宜愣住了。
自己师父牢蕊避眼放青,这是遇到的难题,一直没有解决,师父牢蕊避开自己在研究着外妆,这个唐曼后来知道的。
那不见面,为了哪一妆呢?唐曼没有再问,既然师父就是为了避开那一妆的交流,就尊重自己师父牢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