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说:“你也应该找人嫁了。”
“我是巫师,姐姐。”费莹说。
“巫师怎么了?巫师结婚的也有。”唐曼说。
“我不想害人。”费莹说。
“你是轻巫,不是重巫,我问过的,结婚是没事的。”唐曼说。
费莹恐怕心里有结儿。
唐曼把费莹拉到断台。
进包房,唐曼给辛边打电话。
辛边在楼上休息。
进来,看到费莹就把脸捂住了。
费莹不看辛边。
“坐。”唐曼说。
辛边坐到一边。
“怎么回事?”唐曼问。
“上次是我一个朋友找费莹出巫,吃过饭,上车的时候,我拉门手,她先拉了,我没注意,就摸到了,她上来就挠我。”辛边说。
唐曼看着费莹笑起来:“你也够厉害的了,我把话说明白,费莹喜欢你,你也喜欢费莹,费莹说不想害人,其实,轻巫结婚是没有伤害的。”唐曼说。
唐曼很直接,她能看得出来,两个人是互相喜欢的。
两个人都沉默,这也是承认了。
“辛边,主动点。”唐曼说。
“我不敢。”辛边一侧的脸。
“他都结过婚了,我手就他碰过,我……”费莹说。
“别矫情了,这是辛大财主,可以弥补结过婚的不足。”唐曼说。
喝酒聊天,两个人慢慢的缓和了。
唐曼问:“费莹,今天找我来有事吧?”
“我也是在犹豫着,有一个人让我来净院,给的价格高,那净院恐怕也就麻烦。”费莹说。
“什么情况?”唐曼问。
“在学院的某一个院子,我对这儿不熟悉,不确定是某一个地方,那个人也没有说清楚。”费莹说。
“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呗?”唐曼问。
“嗯,算是。”费莹笑了一下。
“怎么联系?”唐曼问。
费莹给唐曼看电话,那个号是年舍的,那净的院子应该就是那个花园了。
年舍净那个花园干什么?
“不能去。”唐曼说。
那个花园几百年了,一个格格的花园,格格从出生,就没有离开过那儿,没有出过那个门,最后死在那儿,怨气十足。
“看来姐姐是知道,详细的说一下。”费莹说。
唐曼说了,费莹听完,想了半天说:“我还得要看看,再决定。”
多少人警告过唐曼,那个花园不能进,只有等年舍死后,才能进去。
年舍死了,那怨恨就除了吗?
现在也明白了,年舍净院,这个是不是……
唐曼第二天,到办公室安排完工作,去年舍那儿,唐费莹在家里等着她。
年舍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爷爷,病了?”唐曼问。
“瓜熟蒂落,没病。”年舍说。
唐曼说净院的事情。
“你知道了?”年舍问。
“那个巫师是我的朋友,人来了,就在我那儿。”唐曼说。
“既然来了,就叫她过来,看看那个后花园,如果能净则净。”年舍说。
“爷爷,净那个院子干什么?”唐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