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钟,鬼市的这个人就来了。
在监控中心看了一会儿说:“没问题,但是我只是暂时的会让她出来,之后的事情我就管不了了。”
打开话筒。
“你要自杀,选择好了自杀的方式了吗?”这个人问。
所有的人都一愣,这不是非得让人家死吗?
那化妆师显然有所变化,不哭了,抬起头来。
“自杀的方式有很多种,有痛快的,有痛苦的,所选择的不同,最后转间也是不同的路,如果选择不好,转间的路是千辛万苦的。”这个男人说。
化妆师站起来了,喊着:“那你给我一个办法,你给我一个办法……”
化妆师情绪相当不稳定。
领导和董礼都懵了,这样下去,那肯定是没救了。
“你不用喊,我听得很清楚,留下力气,等一会儿自杀用,我的方法很多,但是我要收费。”这个人说。
“我有钱,我到火葬场就是来赚钱的,可是我除了钱之外,现在我还有什么?有什么……”化妆师失控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领导把话筒捂住了,小声说:“你想干什么?这样只能让她死。”
那个人看唐曼。
“我相信他。”唐曼说。
领导锁住了眉头,犹豫了半天,把手松开。
“你别哭了,没有意义的,你哭,就是说明你并没有死的决心,决定死的人,都很冷静的……”这个人讲着。
化妆师站起来了,不哭了,说:“对,我是没有决定,我有太多的不舍,我太年轻了……”
化妆师竟然往门那儿走了,到门那儿,打开了门,等在站口的主任和其它的人,把人拉出去了。
那个人站起来说:“唐小姐,我完成任务了。”
那个人走了。
他们出来,那名化妆师被送到了心理中心。
唐曼开车离开,去丁河水的茶楼。
吃口饭,坐在那儿聊天。
半个小时后,唐曼去画室,在画室休息了一个小时,看那十幅的板妆。
这板妆,唐曼有一些是看不透的,这确实是没有问题,是丧官妆。
就丧官妆,恩革也说过,清丧官妆也是分成流派的,当时在官里是两大的流派,一妆成,族人吃天明,就是说,能给宫里的人,上一妆,全族的人,可以吃上十年的饭,可见这活有多赚钱。
那么这个妆流派有些不同,唐曼一时间的没看明白。
一直到晚上,唐曼总是感觉有什么卡在那儿。
下楼,唐曼看到那孩子,把唐曼吓得一哆嗦,就靠在墙上了,走廊的灯昏暗。
唐曼不敢说话,不管是谁,都不让唐曼跟着那孩子说话。
那孩子的眼神和以往不同了,温柔了许多,仇恨似乎没有了。
“那板妆我可以看明白。”那孩子说。
唐曼依然是不说话,不敢。
那孩子诡异的一笑,转身走了,唐曼浑身是冷汗。
欠下的债,终是要还的。
唐曼蹲下了,半天才站起来,下楼就给天谟打电话。
天谟说唐色。
唐曼过去,铁福生竟然也在。
“师父。”唐曼叫了一声。
“我们找唐主来聊聊天,没吃饭吧?一起吃。”铁福生说。
唐曼坐下了,看了一眼天谟。
“有事你就说。”天谟说。
“那孩子在楼里出现了,我遇到了。”唐曼说。
“这孩子,看他在村子里呆着出不来,可怜,我就想办法,让他出来了,他也答应得好好的,不找你。”天谟说。
“他说他懂板妆,我弄了十块板妆……”唐曼说。
“记住了,那是你上辈子的债,他不是来报恩的。”天谟说。
“那我怎么办?”唐曼问。
“没事,明天我就让他离不开村子。”天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