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所受的痛苦,是常人想不出来的。
“对不起,如果说了,这就不灵验了。”天谟说。
“你滚,滚,滚……”唐曼失控了。
丁河水跳进来,天谟一下站起来,但是还没有能躲过丁河水的一个大电炮,天谟摔倒在地上,爬起来,就走了。
丁河水搂着唐曼,摸着她的头。
“没事了,没事了。”丁河水说。
这一吓一惊的,一冷一热的,真是让人承受不了。
唐曼缓过来了,此刻她是混乱的,吃过药,就睡着了。
丁河水到院子里,给天谟打电话,问了一下情况,天谟并没有因为这一拳头而生气,他觉得自己是活该。
丁河水听完,说了声对不起,就给周萌打电话。
周萌过来了。
周萌进屋,把唐曼叫醒,唐曼这种睡了是因为药物的事情。
唐曼看到周萌,愣了一下,起身去洗漱,化妆,找了一身衣服出来。
“哟,跟我还装上了。”周萌说。
“让你见到我那么不美好的形像,我害怕你不和做朋友了。”唐曼笑了一下。
唐曼说这话,那是内心极度的害怕失去,周萌自然是知道的,自己当医生这么多年了,对这种病情还是了解的。
周萌和唐曼聊天,这聊天就是在看唐曼的病情。
聊了有一个多小时说:“我给你扎一针,睡一觉就没事了,药都不用吃。”
“没骗我?”唐曼说。
“当然。”
周萌给唐曼扎完针说,有事出回去了。
周萌把丁河水叫到一边说:“唐曼的病情,需要人陪着,尤其是你,得要的人,做心理暗示,她没有事情。”
“她到底怎么样呢?”丁河水担心的问。
“水和火,就是双项的,吃药,灭水,抑郁就重了,如果加火,那兴奋又过度了,现在她纠结在了,那个孩子的身上,有一个结,需要时间解开就没事了,明天你带着她去旅游吧,一个月两月的,回来后就没事了。”周萌说完走了。
周萌说得是轻松,但是如果不从这个结中走出来,事情就麻烦了,再结结,结套结,这个人就完全的废了,就彻底的抑郁了,无药可治。
这点丁河水很清楚,自己知道唐曼有过这种病,也查过了不少资料。
第二天,丁河水带着唐曼去旅游了。
丁河水开车,唐曼坐在一边,不说话。
这一切都要慢慢的来。
一路向北,进入内蒙古,一路进了呼伦贝尔大草原。
羊群,马群,唐曼慢慢的也活跃了一些。
晚上在蒙古包休息,吃秘制烤羊排,喝马奶酒……
半夜休息,早晨九点多起来。
唐曼在草地上跑,打滚。
丁河水站在远处看着。
唐曼跑回来。
“哥,我要涉水,前面有一条河。”唐曼说。
那是根河,草原的母亲河。
唐曼开车,在草原上一路狂奔,车三颠三落,唐曼大笑着。
根水边,有几十台车,等着过根河,到那边去。
但是没有人敢下水。
丁河水说:“你敢不?”
唐曼笑了一下,一脚油门就干出去了,把丁河水吓得大叫一声,紧紧的抓着把手,唐曼“哈哈哈……”的大笑着。
就越野而言,唐曼虽然比不上董礼野,但是技术上是没有问题的。
水没过了车盖子,车在缓慢的行驶着,唐曼没有直顶,走了一个斜线,冲了出去。
下车,唐曼看对面的车,有一台车敢过了,后面的就有两台下了水,唐曼兴奋……
丁河水在一边笑了一下,这丫头也有坏心眼,那肯定是想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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