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此事非兵部尚书孙丙,无人能去镇压。”冯初不需要再说,皇上也清楚,孙丙是贵妃娘娘孙舒一母同胞的兄长。
“奴才并非想要拉拢贵妃娘娘,而是为皇上拉拢尚书大人。”
皇上由震惊到感动,对冯初的信任又多了两分。
“只是,朕听闻孙丙巨贪,光是卖官,上回就收了五百两白银。”
皇上的疑虑,冯初早有考虑过,他俯身继续陈情,“此事,奴才也早有耳闻。
但此时若找个蠢才,去镇压西南匪寇。
朝廷拨给他1万两军饷,也不够他糟蹋的。
连个响都听不到,就打了水漂。
而皇上只需要给孙丙两千两白银,由着他贪五百两,平定西南才是当务之急。”
皇上仔细琢磨了一番,只觉得冯初说的有几分道理。
与其找个才能平庸的清官,去浪费国库,最后让土匪打到京城来。
不如让孙丙去贪,只要他是踏实干事的人。
待动乱平息之后,再做清算,也不迟。
“只是,若孙丙输了,当如何?”皇上又问。
“奴才以性命担保,兵部尚书孙大人绝不会吃败仗。
孙丙虽不是什么忠义之士,但孙家世代名门望族。
到了这一辈,更是全倚仗在了孙丙身上。
就算孙丙想败,孙家也决不允许他打败仗。”
皇上抚掌大笑,“甚好!”
从前一直是冯初掌管朝廷的用人调度,每一次遭遇危机时,都能够化险为夷,只让皇上对他更加信任。
恍然间,皇上又想起他替自己背的那口黑锅,于是旧事重提了句。
“爱卿身上的伤可是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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