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死事是小,国家事是大。哪怕明日就死,今日也得为大铭站好最后一班岗。”
李眉妩被他一番编排,也有些不好意思,笑着嗔怪道,“姚爷笑话我,待冯初回来,你看我向不向他告状。”
“娘娘去告吧。”姚牧真期待有这一天,只是怕冯初真的会这辈子都醒不过来。
“娘娘告状也没用,总是我动手打他,还没见他动手打过我。”
李眉妩笑意更深,拿话编排了回去,“姚爷还好意思说,那是我家男人知道你不会武功,故意让着你罢了。”
说罢,想起冯初一身武功尽毁,又有点难过。
姚牧本就是做奴才的,最会察言观色,不愿让她沉浸在悲伤里,以免对胎儿不好,又同她调侃了句:
“真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
我瞧着冯初这徒弟汪烛,也不如娘娘这般干脆果决、行事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
“那是自然。”李眉妩丝毫不掩饰得意之色,“我可是冯爷亲传,关门弟子。”
玩笑归玩笑,却也不会忘记正事。
“汪烛,以后你便跟着姚爷好好在司礼监学本事,给你师父长脸。”
“主子。”汪烛一时间百感交集,还记得师父昔年去内务府找到自己的时候,叫他将李小主护好了,将来司礼监之位,就是他的。
从前也梦想着可以去司礼监,毕竟,那里是所有太监梦寐以求的顶峰。
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一路走过来,着实不易,此刻突然犹豫了。
“奴才若是去了,谁替主子办事?”
有些事只有他能办,交给旁人不放心。青玖那个小丫头端茶倒水还行,叫她去杀鸡都费劲,更别说叫她去杀人。
“你呀,跟你师父一个样,以为大铭离开你,天就塌了。”李眉妩嘲笑了一句,不过是为了叫他安心。
“你且放心去吧,只要能学到真本事,才不算枉费我和你师父的苦心。”
怕他再度推辞,立刻将他的后路堵死了,“你若不去,你忍心叫姚爷一个人呕心沥血,到最后为大铭鞠躬尽瘁,给他准备一副好棺材吗?”
汪烛果然不再推辞,但还在替主子着想,“奴才遵命。但至少先允许奴才,替主子找来一位得力心腹,做您身边的大太监,奴才再走不迟。”
李眉妩轻笑一声,不免在心底感叹,冯初教出来的奴才,果真也是天生的操心命。
“就依你罢。”
嘱托了汪烛,李眉妩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还是试探性的提了一下,“姚爷,朵梨她……”
努力组织着措辞,还是不知该如何委婉的将她三嫁的事告诉姚牧。
“破镜难圆,奴才谢娘娘美意。”姚牧不想再提起这个名字了。
也许这世上有痴情的男儿,婆娘逃婚99次,他可以在她屁股后边追妻火葬场,狂追99次。
但姚牧向来不是这样的人,想走的留不住,强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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