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尊重他,不会强人所难。
“不。”冯初摇了摇头:“那一日入狱前的检查,狱警已经发现了。”
“狱警不会说,公民有隐私权。”她将小脑瓜枕在他的肩上,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她虽然对这个年代的律法知之甚少,但没有知识还有常识,好歹她过来的时候也上了个技校的尾巴。
深陷沙发的电话在响,她去摸那张小小的卡片,冯初转过身去,将剩余的泪痕擦干,反被她握住了手。
她还没有哄好,不许他走,一只手拉着他,用一只手用来接电话。
“晚上回来吃饭。”是原主的妈妈打来的。
李眉妩觉得头疼,拿人手短,没法拒绝。不然她真有亿点点怕李母跟她讨债,虽然才借了她钱不久。
李母跟自己讨债无妨,她什么恶劣的态度没受过,可她实在心疼看见冯初难堪。
那边不待她表态,已经挂了电话。
“是我这个身体主人本来的妈妈。”她挠着头向他解释了一句。
“我们一块去吧,没法推辞。”
“好。”他不想让她总是担心自己,安慰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本来就是一体,只是分成了两个灵魂,一个在从前,一个在现在。”
她没有想过这么深奥的问题,若是如他所说,为什么他过来的时候犹如孤魂野鬼,而自己就有家人作为依托。
对于想不明白的事,一向不去为难自己。
两个人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才将洗涤过的衣裳烘干,方才同他一块出门。
原主父母同在这个城市,只是隔得远,分别在城市的两段,坐电车要一些时间。
下了车后,李眉妩买了一些水果和小礼物,准备带给原主的家人,总不好空着过去。
待二人大包小榄的进了电梯,上到顶楼,按响门铃,原主的妹妹从里头出来,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男人,不由得朝厨房的方向大喊:
“妈!姐又交男朋友啦!”
李眉妩扶额,虽然没法把这当成自己家,但以原主的身份,把自己当作客人等着人来招待更离谱。
便跟他两个人一块进了屋,换了鞋。
李母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嫌弃了看了一眼冯初,讪讪道:“崽崽没说带了朋友过来。”
“啊?”李眉妩放下东西,回过神来道:“是想今天正式介绍给你们的。”
洗了手想去厨房帮忙,发现菜已经上齐了。
她暗中拉了拉他的袖子,叫她过来一块吃饭。饭桌上,李母瞧见冯初那张脸,就知道这又是女儿在哪犯花痴找的小白脸。
“你自己说说,从小学到技校,你谈过多少男朋友?你这是开鱼塘,当海王啊?”
李眉妩才给冯初盛了一碗汤,手指一抖,险些将饭勺跌落。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娘,我错了。”
“知道错还找这不靠谱的男人。”李母显然对冯初没个好脸色:
“你多大了啊?家哪儿的啊?做什么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家里几口人?以后生孩子跟谁姓?买房写谁命?生产时若遇大出血,保大还是保小?给伺候月子?雇月嫂还是去月子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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