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不知道如何回答,苏浮怎么想的,她确实猜不透。
唐艺琳抓着她的手,继续说道:“禾苗,我以前有一段时间经常做噩梦,每次醒来,我都希望他在我身边的,可是每次醒来,他都不在。”
那种在期望,失望,期望,失望中反复折磨的日子,太痛苦了。她好希望,有个人可以庇护着她,好希望每天醒来,看到的都是他。
“来日方长,苏少是在乎你的,你不要气馁,好吗?”禾苗给她打气,希望她可以振作起来。她所认识的唐艺琳,是无坚不摧的,她一直都很坚强,以后也是。
——
英兰酒吧。
舞池里人影绰绰,动感的音乐,热力四射。
至尊卡座上,只有两个人。与周围热闹的卡座,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少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也时不时有帅哥美女上前搭讪,在遭到无视之后,就没有人再上来了。
舞池里扭动的身躯,热情奔放,张扬活力。
陈小心看得眼花缭乱,目光略微有些迷醉。
这是她第二次来酒吧这样的地方,倒不是觉得这里不好,而是她不喜欢这里。
“你找我来,到底想要说什么?”
面前只有一杯酒,这酒据说是英兰酒吧最贵也最烈的酒,酒量不好的人,喝一口就醉了。
陈小心盯着酒杯里五彩斑斓的液体,目不转睛,仿佛沦陷进去了一般。
温绯将那杯酒交换了过来,让服务员上了一杯橙汁。
“你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了。”
他是一身白色的衬衣,黑色西裤,包裹着他笔直的长腿,他随意的靠着沙发,优雅贵气,漂亮的脸蛋,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影影绰绰。
陈小心将酒又换了回来,“这是我自己点的酒,我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你管不着!”
温绯皱了皱眉头,低声的叹了一口气,“小心,我们之间有必要这样子吗?”
他们一起长大,小时候睡过一张床,吃过一碗饭,二十多年的情谊,难道见面了要像陌生人一样?
陈小心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侧头。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样?”她反问。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她的脸依然那样美艳动人,但神色也如同他一般,让人看不真切。
温绯笑了笑,端起她的酒喝了一口,酒味很重,那浓烈的味道长驱直入,滚烫的如同火球一般,烫过喉咙直入肺腑。
他已经很久不喝这样烈的酒了,辣的他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