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红露见状一惊,忙问道:“高堂主,有什么事难过?”
“唉!”高烈哀叹再三,却只是欲言又止。
“高堂主,我严红露,你还信不过吗?你就说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严红露有些埋怨地说道。
能来找严红露,高烈就是准备说的;但这事对他来说,实在难以启齿,这才吭吭哧哧。
现在听严红露这么一说,他也不再犹豫了,重重地叹了一声道:
“唉!”
“陆夫人,此事实在羞于出口。”
“和我相知的,大多是粗豪汉子,偌大的魔灵教,也就只能跟你说了。”
“嗯,跟我说,没事的。”严红露语气温柔。
“嗯。”高烈再无犹豫,便说道,“不是旁人,就是我那妻子苏秀兰。”
“前些时我碰上你,你还问起她最近去哪儿了。”
“对啊,你说她回娘家了。怎么?难道……不是吗?”严红露有些吃惊。
“唉!确实不是。我当时骗了你。”高烈颓然道。
“嗯?为什么要骗我?”严红露奇怪道。
“唉,不是我想骗你,实在是……跟你直说了吧,她、她去了水月观!”高烈沮丧说道。
“水月观?”严红露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正想追问,却忽然好似想起什么,便吃了一惊,“哎呀!高堂主,是水月观啊!是那个水月观吗?”
“对……”高烈偌大的汉子,这时却面皮红涨,吞吞吐吐地说道,“就是桐庐大奇山那个水月观……”
“哎呀!怎么会这样?”严红露十分惊诧,眼神一下子就凌厉起来。
“老高,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她不好?”严红露冷冷说道。
“冤枉啊!”高烈叫屈道,“如果我真对不起她,我今天哪好意思来找你?”
“那她怎么会去了水月观?”严红露一脸不信。
“我就觉得奇怪嘛!”高烈一拍大腿道,“陆夫人,你也知道,我这人平时没什么话,也有点大男子气,可我对秀兰她多好啊!”
“不说‘相敬如宾’,也能称得上夫妻恩爱。”
“她、她怎么就去了那个‘逃妻庙’?”
高烈高堂主一脸悲愤,也一脸迷惘。
高烈口中的“逃妻庙”,自然就是水月观的俗称了。
甚至老百姓口口相传,再加上口音,便传出了偏差,不少人把“逃妻庙”听成了“桃吃庙”。
结果很多人闻名而至,想吃桃,搞得大奇山民不胜其烦。
最后他们索性在大奇山长了很多桃树,免得跟那些拎不清的外乡人罗唣。
高烈的话,听到这里,严红露便默然无语。
心中思忖一番,她便问道:“尊夫人去了水月观多久了?”
“大概两个多月吧。”高烈思忖着说道。
“两个多月?!”严红露既惊奇、又气愤,“都两个多月了,你怎么才来找我?”
古代的女权,很难得到保护;作为女生,某种程度,真的要庆幸生长在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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