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青面狐的性别，都无法确定？”
关敬不由眉头一皱，对吕康宁问道：“难道，那些被蛊惑的人，就没有一个见过青面狐的？”
吕康宁解释道：“我们给他起青面狐这个代号，也是因为他每次现身，都会戴着一个青狐面具。”
关敬疑惑不解道：“即便青面狐戴着面具，也可以通过声音判断出他的性别吧？”
吕康宁叹息道：“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那二十四个人中，有十五个跟青面狐见过面。”
“其中有七个人笃定青面狐是男性，而另外八个人则坚称青面狐是女性。”
关敬当即一愣，提出了一个猜测：“有没有可能，青面狐并非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呢？”
刘玉堂突然开口道：“总部确实有人提出过同样的说法，但是根本没办法证实这一点。”
关敬眼神逐渐凝重：“如果算上苏倩茹的话，被青面狐蛊惑的人，就不是二十四个，而是二十五个了。”
吕康宁朝审讯室的方向看去：“苏倩茹现在这个状态，我们想要从她口中得到有用的线索，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关敬想了想，朝刘玉堂问道：“刘局，可以让我来试一试吗？”
刘玉堂目光一闪：“你有办法让苏倩茹开口？”
关敬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死：“究竟能不能让她开口，我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刘玉堂也没多少犹豫，直接答应了关敬的要求。
关敬走进审讯室，来到苏倩茹的身边，幽幽说道：“你可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就算是杀够了四十九个人，你也根本不可能复活许磊的！”
“这个秘法要是真有那么厉害，血灵教当年也不会被人灭掉。”
关敬没来之前，不管郑浩然和李勇毅怎么问，苏倩茹始终垂着头，不肯开口。
现在关敬来了，他只说了两句话，苏倩茹就有了反应。
她双眼通红，极力争辩道：“不，我不信，他是不会骗我的！”
关敬继续说道：“那个把复活之法教给你的人，戴着一副狐狸面具，我没说错吧？”
苏倩茹没有回答，但是关敬已经从她的眼神中，得到了肯定回答。
“你并不是唯一被青面狐欺骗的人，在你之前，有二十四个人，都受到了他的蛊惑，对无辜者下手，酿成大祸。”
关敬知道，要想突破苏倩茹的心理防线，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死去的男朋友许磊搬出来。
关敬盯着苏倩茹的表情，缓缓说道：“其实，我看过你男朋友许磊的资料。”
“许磊的工资并不算高，但是他每个月都坚持拿出一部分钱来，捐给贫困山区的孩子。”
“除此之外，他每天晚上还会给公园的流浪猫投食。每个周末，还会去福利院当义工。”
“就算我们没把你抓回来，许磊也真的能复活，他这么一个善良、富有爱心的人，知道你杀掉那么多无辜的人，会原谅你吗？”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苏倩茹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情绪逐渐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