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细细与我道来,怎还能连性命都要危及?”顾月虽说贵为皇后,可怎么说眼前的人亦是她的孩子,母亲那里有不疼惜儿子的道理。
“皇后娘娘,这两孩子路遇歹徒,必定是吓坏了,不如先让回去休息些许,再来将此等事情明言。”
“夫人怎可这般糊涂?”顾月知是秋雨爱女心切,可这出了错,那儿有不罚之理。
秋雨将顾月动怒忙躬身行礼,不敢在言语。
倒是一旁的墨弘忙叩头道:“皇额娘莫要动怒,我这便将今日所遇之事系数交代。”
墨弘怎么说也是在顾月膝前长大,又有墨梓鸿之优良基因,故只三言两语,便将事情之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皇额娘,就是这样。”
一旁祝梅跪在墨弘一旁,秋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顾月却是整个人都气定神闲,没有丝毫套饶过的意思。
她双手握着帕子,神色忧虑,还是忍不住道:“皇后娘娘,这听来太子与家女想必在路上也是受了委屈的,况且经过今日之事,太子与家女也是受了这教训,望皇后娘娘就莫要再与他们计较。”
顾月听闻方才之事,心也是悬着的紧,只是墨弘现下已是东宫太子,牵一发而动全身,想必今日遇险之事也定不似他所说那般简单。
华丽的宫装之下,却是一颗爱子的心,她在原地走了几步,这才抬眸与之说道。
“起来吧!”顾月也不是心狠之人,更何况底下跪着的也是她十月怀胎才生下的孩子,那能真的不心疼,可要是就此放过,日后必定会惹麻烦。
这宫家计较的便是这赏罚不分。
“可是,弘儿你虽为太子,却在禁足期间擅自离开,辛没铸成大错,既然你禁足待不住,那就要再磨磨你这性子。”
底下墨弘一听顾月不在体罚,忙跪下谢恩道:“谢皇额娘开恩,儿臣愿意接受。”
顾月见墨弘认罪态度良好,便出言道:“既然你身为东宫太子,犯下如此大祸,既如此,那便罚在东宫处理政务一月,期间不许出东宫半步。”
“皇额娘……”墨弘一急,先前十天他都未曾忍耐的住,现下竟然要一月之久,那不就是要了他的命吗?
起就要反驳,可是一旁祝梅却是先叩头:“谢皇后娘娘开恩,墨弘哥哥一定谨记教诲,在东宫认真处理政务。”
不服气之墨弘嘟囔着嘴想要与其争辩,可祝梅却是示意他莫不要在惹怒顾月,墨弘只好赌气的领旨谢恩。
由着是墨弘贪玩,这才和祝梅一起陷入了险境,再加上两人现下有了共患难的缘故。
祝梅便对墨弘有了异样的情愫,便时常来东宫陪伴墨弘。
“墨弘哥哥,今日里处理这些国事辛劳了,我拿了宫外的甜点来与你吃,你尝尝。”
秀丽女子说着便把手中提着的糕点篮子放与案上,从里面将带来的桂花糕与糯米糕拿出来放与墨弘眼前。
墨弘看着桌子上的糕点,倒是没有丝毫拘束,拿起一块便放进了嘴里。
“祝梅妹妹,多亏了你,我才能吃到这宫外之糕点,皇额娘罚我此禁足一月,若不是有你时常过来看我,恐我这一月出头,定是要闷坏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