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琛那鄙视的话,刘海涛那不服输的神经再一次的被触及,他气的刚要继续反驳和挖苦,这时候就听到陈老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
"好了,到我儿子的房间了,刘医生,你不要情绪太激动了,学术的交流就是要接纳与自己不同的方式,没必要当做仇人一般。"
陈老的这话说到了点子上,刘海涛虽然愤愤不平但是也不敢回呛什么,毕竟陈老身份尊贵,于是憋着一口气跟着进入到了陈楚棘的房间,此时的陈楚棘正在进行换药,这几天,他定时定点的三个时辰就换一次药十分的兢兢业业,而三天来不间断的疼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如果不是最开始的时候叶琛那一针让他完全可以正常行走,想必这接下来的疼痛难忍都会让陈家父子觉得这一切都是叶琛的罪过,但是好在这之前叶琛已经把将要发生的情况都说了一遍,陈家父子都抱着可以基本治好的希望,硬是艰难的度过了这三天的时间。
"叶先生,您来了?"只见到陈楚棘皱着眉头忍受着疼痛跟叶琛打招呼,叶琛点了点头,心想着也就是陈楚棘这种还抓过毒贩的硬汉,不然一般人是承受不了这种疼痛这么久的,也算是难为他了。
叶琛缓步的上前打算初步给陈楚棘检查一下他的情况,就在这时候,刘海涛不禁问道:
"陈先生,您难道就不三思一下吗?真的要让不知名的人用那所谓的针灸来治疗吗?如果他手法不对直接扎坏了神经,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刘海涛见自己苦口婆心劝不动,竟然开始吓唬,陈家父子虽然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相信叶琛的,可是听到这样的话任谁都会在心里嘀咕嘀咕,毕竟这是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的事情。
陈老在回想起刘海涛的诊疗方案之后,对比于叶琛的针灸之法,还是选择了相信后者,很容易想象,毕竟这针的创口要比刀的创口小的太多太多了,于是说道:
"叶先生的方式比较保守,可以先试一试,如果实在不行再开刀也不迟!"
这陈老都发话了,刘海涛也就不敢再极力推荐了,他不过是冷眼旁观,只等着叶琛出糗丢人,他再力挽狂澜,想到这他都觉得十分的爽快,好像已经经历完了一样。
没有了苍蝇一般的刘海涛在一旁说话,叶琛的神情更加的专注起来,他先是给陈楚棘把了把脉,然后检查了陈楚棘敷药的腿,随后用纱布将陈楚棘刚刚换好的药擦去,他拿出玄火神针将针袋铺在陈楚棘的床边上,然后吩咐旁边的护士道:
"去给我准备一根粗一些的蜡烛来!"
那护士不明所以,治病就治病,要什么蜡烛啊?又不是上供,她看了看刘海涛和两位院长,见到刘海涛和两位院长那十分不屑的样子,她起了踌躇,毕竟是自己的直接领导,但是又一看陈近南那威严的模样,她也不敢不听话,于是问道:
"医院里没有蜡烛,不知道酒精灯可不可以?"
"酒精灯更好!"
听到了叶琛的回答之后,那小护士直接离开去取酒精灯了,而叶琛此时已经做好了前期的准备,这种针法其实是失传已久的接骨针法,也是华佗在世的时候研制出来的最早的外科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