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安静的病房里,很快便有“滴滴滴”的提示音不停响起来。
龚长安离去的脚步忽然停下,他转过头,一脸震惊的看着房门。
什么!
怎么可能?!
薄君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那一瞬间,眼泪充满眼,她吼着:“爸——!”
“呜呜呜,爸!!”
“薄祁忱,都怪你,我连爸的最后一眼都没看到!都没看到!”薄君推搡着薄祁忱。
龚长安赶紧推开病房的门,阔步走了进去。
仪器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十分动听。
他亲眼看到,那一条直线的仪器上有了起伏,心跳和脉搏一同恢复了!!
门外,薄君还在骂骂咧咧,“薄祁忱,你不是人!”
“你竟然拿我爸的最后一面和我们赌!”
龚长安激动的拍着床尾,吼着:“别喊了!”
“祁忱,挺过来了!老爷子挺过来了!”龚长安转过头去看薄祁忱,那双本充满愧疚的眼睛里,这一刻满是光芒。
薄祁忱转身,那个一米八几,近一米九的男人,身子很明显的晃了一下,肩膀颤了一下。
他赌赢了。
沈芜没有让他失望。
“龚院士,你说……什么?”薄君却有些迷茫了。
龚长安重重道:“心跳正常,脉搏正常!活了!活过来了!”
二婶和薄君围在床边,满脸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