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门口进来了一队人。
沈芜和薄祁忱一同转过头往下面看去。
江诀迎上去,带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梁河。
梁河身后跟着十几个保镖,各个看着五大三粗的,一个比一个不好惹的模样,身边还跟着从严。
沈芜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从严,不由得的笑了。
她终于知道从严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一个鱼和熊掌都想要的男人。
想保护他的妹妹梁晶,又想要爱情。
“薄爷,这么多人,我好像对付不过来。”沈芜歪歪头,饶有趣味的看向薄祁忱。
很明显,沈芜在给薄祁忱机会。
薄祁忱也心知肚明,哪儿有沈芜不能解决的事儿?
这小丫头不过是想省个事儿罢了。
她出面,动手少不了。
而他出面……
薄祁忱将杯子里的酒喝下肚,嗓音淡淡的,“领旨~”
可不就是个帝王命令么。
薄祁忱起身,路过沈芜,他看到沈芜眼底里带着的几分笑意,是发自内心的,很漂亮。
“薄爷,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沈芜幽幽发声。
“我哪里表现出不情愿了?我下次注意。”薄祁忱懒懒开腔。
沈芜笑,“那不还是不情愿吗?”
“但是让你看出来,和你不知晓,是两码事。”薄祁忱歪歪头。
沈芜不禁对视上他的视线,二人相视一笑,都没再多说什么。
他不情愿,就是想引起沈芜的注意,和沈芜多说几句话。
若是藏起来,那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