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芜眼神冷冽的锁着她，沈凝只觉得头顶传来强大的压迫感，甚至让她不敢抬头去看沈芜。
沈芜挑眉，一把抓住了沈凝的手臂，迅速捏住沈凝的下巴，挑起。
肌肤碰触的瞬间，沈凝的身体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巴掌大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楚楚可怜和小心谨慎，真是好一副白莲花的模样，好让人心疼呢。
沈芜捏紧她的下巴，沈凝小声的说着：“姐姐，痛——”
沈芜当然知道她痛。
不痛，她动手又有什么意义？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沈芜那双透着邪气的冷眸直盯沈凝，音色格外的冷。
沈凝吞着口水，掉下几滴泪，“姐姐以前……以前……”
沈凝忽然语凝，吞吞吐吐的，竟说不出什么来。
沈芜只得一阵浅浅笑意，“以前怎样？”
“姐姐，你以前真不是这样的！”沈凝试图拿开沈芜的手。
沈芜捏着沈凝下巴的手收回，下一秒，便扬起手，猛地一个巴掌甩在了沈凝的脸上。
啪——的一声。
那些本打算离开的同学，纷纷转过头，直盯着沈芜和沈凝这姐妹二人。
什么情况？！
沈凝也被这忽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沈芜，哭出声，“姐姐，你做什么？”
沈芜冷着眼，晃了晃手腕，冷眸睨着沈凝，不屑到骨子里。
她说：“少婊里婊气的在我面前装姐妹情深的戏码，以后见一次我打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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