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在我面前张牙舞爪？”
“我只是心疼暖暖。”
沈芜立刻抬手叫停，“第一，你不配叫我姐那么亲昵；第二，你不配心疼我姐；第三，薄修，你自己都是那个该死的人，就别在这里教我做事。”
“可我也曾经是最了解你姐姐的人！”薄修咬牙。
沈芜笑，“了解？”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为了权势什么都能放弃的人。别说什么狗屁了解，没用！”
“沈芜，我和你姐姐的关系，你不懂！”
沈芜的脸色已经越老越不好了，她眼底染了一抹红，她压低嗓音，道：“我是不懂，也不想懂。我只知道，我姐死了，而你，间接性杀死了她！”
薄修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害了她？”
沈芜望向薄修，面色很冷。
薄修觉得很无措。
四目相对，薄修真的想解释什么，可却觉得自己的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沈芜听不进去，她也不会认为自己的解释是真心话。
“薄修，姐姐已死。你和沈凝一样都是杀害她的凶手，不要和我解释什么，解释再多，姐姐也回不来。”
薄修挡住沈芜的去路，沈芜便望向他，“沈凝是什么样的人，你身为她的男朋友，你是最清楚不过的。我不认为，沈凝推姐姐下楼这件事儿，你不知情。你对沈凝没有爱情，你只是贪恋沈凝在沈家的地位。”
“沈凝在学校对姐姐校园暴力，你都是知情的，你没有拦着，你默许了。”
“而姐姐和沈凝最大的矛盾，就是你。所以，薄修……你是间接性的杀了姐姐。你永远都没有办法撇清你的手上有一条被你害死的人命。”
薄修拧眉，在听完这些话之后，他的身体在颤。
沈芜将他推开，与他并肩：“沈凝死，你带了一束花去看她。姐姐死，你带过花去看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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