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我还小,别总是和我说这种话题。耽搁年轻人心灵成长啊。”沈芜刷了房卡,推开房门。
薄祁忱冷笑了一声,“又来是不是?”
“我还是个孩子呢,你就开始跟我议论孩子了。”沈芜倒退着走路,进了客厅,脚步忽然停了下来了。
“等下!”
沈芜忽然皱了皱眉,她用力的嗅了嗅。
薄祁忱不解,“怎么了?”
沈芜望向卧室,再看向阳台,“薄爷,你闻到烧焦的味道了吗?”
烧焦的味道?
薄祁忱试着嗅了一下,但是什么味道都没有。
沈芜赶紧来到阳台,她往四周看去,四周没有任何着火的地方。
那这烧焦的味道哪里来的?
沈芜看向卧室,她进卫生间将毛巾打湿,捂住了鼻子和嘴巴,示意薄祁忱往后。
沈芜一把子推开卧室,卧室里像是被烟雾弹笼罩一般,一股子浓浓的白眼直往外窜。
薄祁忱忽然抓住沈芜的胳膊,直接将门关上,带着沈芜就往外走,“快走。”
沈芜往后面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阳台。
夜炎和蒋奕刚安顿好绵阳和绵星回来,看到两个人的时候愣了一下,“怎么出来了?”
“房间被投放烟雾弹了,报警。”薄祁忱淡淡开口,不忘将沈芜拉到身边。
沈芜拿下毛巾,薄祁忱拧眉,担心问:“有事儿吗?”
沈芜抬眼,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然后摇头。
没事儿。
还好她提前感觉到不对劲儿。
不然刚才那一股白烟冲出来,她肯定要晕倒。
“薄爷,看来有人想让你死啊。”
蒋奕推开房门,示意沈芜和薄祁忱先进来。
他们的房间不能住了,就先待再蒋奕的房间,然后叫酒店这边再重新安排。
夜炎已经去追究酒店的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