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芜拉了拉薄祁忱,示意薄祁忱和她出去一趟。
路过薄林和穆清,沈芜也一起叫了出去。
其他几个人看向他们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不解。
沈芜和他们来到不远的长廊,她忽然问:“爷爷的生辰是?”
“要生辰做什么?”薄林好奇地问。
沈芜笑,“没什么,就是忽然好奇,想知道爷爷的生辰。”
“爷爷的生辰啊……”薄林叹了口气,认认真真的回想了一下。
沈芜说:“最好是精准到出生时间。”
“出生时间我们还真不知道。”薄林摇摇头,这个老爷子他自己都不知道。
沈芜沉默片刻,点点头,“行。”
薄祁忱眸光落到沈芜的身上。
他忽然想起某次在交易时沈芜说的话:“你今年会脱单。”
薄祁忱眯了眯眼睛,他闷笑了一声。
小神算子?
薄林和穆清又和沈芜说了些什么,便先回去了。
沈芜转身,她来到窗户前,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眼神渐渐变得深邃。
“算到什么了?”薄祁忱懒洋洋的问了句。
沈芜看过来,挑挑眉,“算什么?”
“神算子啊。”薄祁忱勾唇,好笑的问。
沈芜立刻皱眉,“薄爷,不可迷信!”
薄祁忱摸了摸鼻子,是她自己搞迷信的,这会儿还让他不可迷信?
“是是是,不可迷信。”薄祁忱眼底含笑。
沈芜嗯了一声,继续看向窗外。
沈芜闭上眼睛,唇上轻轻的动了几下,而后睁开眼睛。
她皱了下眉头,不禁抬头看向薄祁忱。
薄祁忱扫向沈芜,被沈芜炙热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舒服。
怎么了?
沈芜神色沉重的继续看向窗外,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芜忽然伸手握住了薄祁忱的手,而后整个人跌进薄祁忱的怀里,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一些。
薄祁忱不解的看着沈芜,她双手抱住薄祁忱,呼吸很沉,“薄爷……”她说。
薄祁忱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安抚,“我在。”
“我有点不太舒服。”沈芜轻轻说。
薄祁忱看向她的脸,脸色是有点惨白,刚才还不这样。
“阿芜,你在干什么?”他问。
沈芜摇摇头,“我可能是消毒水的味道闻多了,就有点不舒服。”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盯着外面失神,还总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在想爷爷的财产。”沈芜说。
爷爷的财产,看起来分配的很简单,现在一点阻碍都没有……
但其实,并非。
倌叔手里那百分之十,要出事儿。
沈芜握住薄祁忱的手,道:“你先陪爷爷吧,我去楼下吊个水。”
说着,沈芜便要走。
薄祁忱立刻伸手拉住了沈芜的手心,直接将沈芜打横抱起,“我带你去吧。”
沈芜望着薄祁忱,她双臂挂在薄祁忱的脖颈,霎时间感觉到了一种强力的安全感。
很舒服。
沈芜抱紧薄祁忱,贴进薄祁忱的怀里。
她看到了未来。
关于财产。
薄治和薄君会为了财产发狂。
倌叔……可能会因为那百分之十的金钱财产,葬送性命。
沈芜不敢再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