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谢桑回答不上来。
只能反问周庭书,“她那个孩子,你见过吗?”
“善善给我看过照片。”
那次谢桑也在。
“很像对吧?”
“你说跟存声?是蛮像的。”
可那么像的人,竟然不是父子,周存声说不是,秦漫漫也说不是,他们都是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撒谎的人。
谢桑对这个孩子的来历充满好奇,“但他们不是父子,难道不奇怪吗?”
她这么一说。
周庭书便肯定,“你见到秦漫漫了?”
“见到了。”
“她告诉你,那个孩子不是存声的。”
这是毋庸置疑的了,却引来周庭书的轻笑,“你不会真的像善善一样,怀疑那个孩子是我的吧?”
在开车,他却抬起一只手发誓,“天地良心,我跟她没见过几面,难不成我有第二人格,在她出国前跑去跟她生孩子,那她应该来找我负责才对,我可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
“……好像有点道理。”
这样一来,又成了无解的难题。
相貌相像,却不是父子,跟周庭书也没有任何关系,谢桑绞尽脑汁,也想不到究竟怎么一回事。
见她那个样子,周庭书打趣道,“别想了,这种事,只有当事人清楚。你再想,恐怕还要觉得那个孩子是我爸爸的了。”
谢桑忽然抬起头,眸光错愕。
周庭书无奈,“不可能的。”
周家只有他们三个相貌相像,是男人,老太太也只有一儿一女,更不会有叔叔辈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