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因为何承弼的事情让关系缓和了不少,周存声本想陪谢桑一阵子,临时却接到周康递来的工作,临时又回了家。
还特地嘱咐要将尔恩带回去。
周存声以不方便回绝了,周康却亲自来接,踏进他们的住处便知道谢桑极少回来,长年累月的不满一夕爆发。
在车上周康端起架子,拿出长辈教训晚辈的态度。
“怎么说你们也结婚了,你还管不住她?”
周存声近来跟谢桑关系正好,听不得别人说她的不好,看着自己父亲伪善又虚假的面孔,不禁冷笑。
“她是我老婆,跟您没什么关系。”
周康抱着尔恩,让他坐在腿上玩玩具,“我的孙子在她眼皮子底下,我能不管?”
“那你把他带回家吧。”
尔恩听着,手上的玩具车也不玩了,委屈地瘪嘴,奶声奶气,“爸爸不要我了吗?”
周康捏了捏他肉乎乎的脸蛋。
“他不要你,爷爷要你。”
这一出子孙情深周存声没心思感受,哪怕尔恩晃着胖嘟嘟的小脚要往他腿上坐,他也没接过来,周康不喜他这样的铁石心肠,不为所动,“看你就是跟谢桑在一起太久了,变得跟她一样冷血。”
周存声接过尔恩,“她不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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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康带着尔恩,所有的应酬交际都交给了周存声。
周康的酒局上没有那么干净。
多的是不干不净的人,一帮年过半百的人,身旁却围绕着年龄小一轮的姑娘,谈的也都是无关工作的事,酒过三巡,手也开始不老实。
一直跟在周康身边的秘书则是直接将女人推到周存声身边,“这是董事长嘱咐的,小周总不要不领情啊。”
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周存声不是不顾全大局的人。
他微笑浅浅,却冷漠疏离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