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个孩子,谢桑没少往医院跑,她留下的足迹线复杂繁琐,周存声花了很多人脉,抽丝剥茧找到为她进行手术的医生。
医思国际。
成恪亲口说过。
那位医生升为主任,难见一面。
在这间医院,谢桑流过血,失去过孩子,她坚强,不怕生病,却是很怕扎针开刀的。
她是怎么抗过去的?
疑问渐渐削减,那个孩子是谁的似乎不重要了,周存声更在乎她的疼。
对待医生,周存声要尊重不少,文质彬彬,言辞有度。
那名医生却没因此而改变态度。
她面对着电脑屏幕,全神贯注,敲下几个字,找到谢桑的病历,在她手上做过手术的,这里都有记录。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名字?“
那两个字很明朗,不会错,年龄也对的上。
“是,她做流产的时候,是几月份?”
医生顿了顿,欲言又止后咽下了一部分隐情,“按理说我是不该告诉你的,可有人打过招呼了,我只能损一次医德,但你要告诉我,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夫妻关系。”
正大光明,却危险横生。
医生推了推眼镜,“如果确认了,你会跟她离婚?”
不少男人会因为妻子婚前的一些不当行为而离婚,问到她这里来的人也不少。
可看周存声的样子,并不像是那种男人,他意志坚定,“不会,我们只是吵架分开了,我不知道她有过孩子。”
“你们一直是夫妻?”
“是。”
起码在他的认知中,是如此。
医生错愕了下,“那你可听好了,谢小姐来我这儿的时候算是山穷水尽了,但凡手术出一点错,她就会没命,她当时苦苦哀求我,让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