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恪一点点覆身靠近,气息萦绕在谢桑脸廓周围,一开口,凛然的神色就全崩盘了。
“是啊,不会做人,做猪好一些。”
谢桑翻了个白眼,又转头过去,暗自嘟囔着:“我就不该问你。”
成恪对她的情绪了如指掌,“怎么,是谁让你怀疑做人不成功了?周存声?”
“你干嘛总提这个名字?”
从她回来以后成恪就没少提,基本等于挂在了嘴边,谢桑忍无可忍地捂上耳朵,成恪却变本加厉,“多说几次不就免疫了,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谢桑瞪他一眼。
“我不爱听,就不能说。”
成恪由着她,“所以是谁惹你了?”
“没人惹我。”
在忏悔和认错这件事上,谢桑有觉悟的很,“是我惹了别人,明天还要登门赔礼道歉。”
“江君?”成恪一猜一个准,“他每天稀里糊涂的,不要听他的话,还有他给你找的那些本子根本就不适合你,我这有个熟人,手上有个特别好的……”
话未停,他转过头去,谢桑却已经陷入轻度睡眠中。
那些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太久,成恪无可奈何,将衣服提了提,遮掩住她的脖子,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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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冒着大雨,谢桑特意排队给江君带了他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到了江君家,却被保姆告知他昨晚就离开了松江。
江君比谢桑更意气用事。
她要他自己去找周存声,他便真的自己去。
连夜乘机,落地之后立刻找到了周存声公司楼下,这里已经全面复工,整栋大楼人来人往。
江君在楼下坐着,看着那些死气沉沉的人群,心情更加郁闷,水喝完了,还是不见周存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