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
贺敛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眼角嘴角纷纷上扬,讽刺意味很足,眼神从左至右,扫视一圈,“你现在是过上好日子了,所以就能不管别人的死活了。”
“你是脑子不清醒是不是?”
那一拳打得成恪嘴角破裂,流出鲜血,谢桑昂脸看了眼,伸手去帮他擦血。
他无缘无故挨上一拳,谢桑自然要帮他出气,“你突然冲进来,二话不说就打人,说我不管别人的死活,我不管谁的死活了?”
质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贺敛这次皱眉看向云善,不确定地发问:“……善善,你没告诉她?”
云善低下头。
纠结地说不出话。
“云善?!”
贺敛这次吼了她一声,她胆子小,被吓得轻颤,再抬头时,脸色很差,支支吾吾,“贺敛哥,我觉得桑桑既然已经跟周存声离婚了,就不用告诉她了。”
“怎么不用?”
贺敛用手指指着谢桑,“她现在拿了周存声的钱,住的用的那样不是他给的,他就快要死了!为什么不告诉她?!过河拆桥这套倒是玩得溜。”
声嘶力竭的样子很难堪,他也不想这样。
可他们已经穷途末路了,周存声再不醒来,就要成半植物人。
被贺敛这么一吼,云善羞愧地低下头,她并不清楚周存声严重到什么地步,只当他命大,什么险境都能跨过去。
而谢桑,则是全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明白一件事,周存声出了事,怕是要死了。
可这些,和她无关。